“姐,不若這樣,”杏兒靈機一動道:“恰好咱們宮中有個廚房,反正姐每日都要去給太後娘娘請安的,咱們每日從咱們這邊的廚房給做好,對外宣稱,是姐你自己想吃的,其實,是拿器皿給裝起,姐你每日請安時帶到順寧宮即可。 WwWCOM”
秦蝶兒聞言,大喜道:“此法果真妙極,不過也仍需要心謹慎些。咱們宮中廚房掌勺之人就是剪春和剪冬二人,剪冬我接觸得少一些,了解得也不多。剪春我倒是接觸得比較多,感覺應該還算可信,每日去順寧宮請安,也是她陪著我一起的,這事情她遲早會知道。不過,因著這事情的嚴重性,在這之前,我仍需探一探她的想法。杏兒,你去將她喚進來吧,我先探探她的口氣。”
“好的,姐。”杏兒很快的依言照辦去了。
片刻之後,剪春便敲門走了進來道:“娘娘,聽杏兒姑娘,您找我,是嗎?”
秦蝶兒點了點頭:“今日早晨,去太後娘娘房中,看見太後娘娘臥病在床的那個樣子,我有些替她擔心,我問她的病情,她隻是簡單的了下是些老病根了,然後便沒有多什麼。因著她的神情比較疲乏,我便沒有再多問什麼了。我想著你待在太後娘娘身邊已經好多年了,或者你能知道一二。”
完,秦蝶兒觀察著剪春的神色。
剪春聽了,有些焦急和憂心,對秦蝶兒道:“是啊,算起來,奴婢在太後娘娘身邊待過的時間已經過八年了,太後娘娘對奴婢的恩情等同於再生父母啊。”
“哦?”秦蝶兒奇怪道:“此話怎講?”
剪春回憶道:“奴婢被賣入宮中之後,原本是被分在卞太妃的輕寧宮中,那時候卞太妃還隻是個婕妤,隻生下過一個長公主,也不甚得先皇喜愛,她便將她鬱鬱不得誌的怨氣撒在了宮中下人們的身上。稍稍有個不如意,就對下人們輕則掌嘴、鞭打,重則使用她獨自研究出來的刑罰來對付。
她自個兒研製出來的那些刑罰使在人身上,雖讓人疼得鑽心,但是卻看不出任何痕跡來。奴婢那年初入宮,年方九、十歲左右,還不諧世事,又不知變通,所,經常會有一些事讓卞太妃不順心。自然,我便成為了被懲戒的主要對象,每次被懲戒完後,奴婢都會疼得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秦蝶兒聽了,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忍不住插嘴道:“你是現在留在宮中的那位卞太妃嗎?她看起來好像文文弱弱,少言寡語的樣子啊。”
剪春點了點頭,帶些恨意道:“大家都被她外在的那副柔弱模樣給欺騙了,連皇上登基之後,都覺得她是個溫順賢良之人,又看在她所生的長公主的份上,加封了她太妃的尊貴身份。那個時候,奴婢曾經嚐試著告訴輕寧宮以外的宮人,卞太妃經常責打奴婢,他們奴婢年幼無知,誹謗主子。不止如此,那宮人還向卞太妃告密,卞太妃竟命人拿繡花針在奴婢背上和下身狠狠的紮,這樣既懲罰了奴婢,別人還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