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秦蝶兒就索性氣氣貞德帝道:“往日裏,大師兄最照拂蝶兒,蝶兒需要什麼東西,他總是比蝶兒還先想到;蝶兒生病痛苦時,他仿佛比蝶兒還痛苦;蝶兒想要什麼東西,就算再艱難,再困苦,隻要他能辦到,他就一定替蝶兒拿到。WwWCOM他總是象個兄長一般的、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蝶兒。所以,蝶兒與他的感情也是最深的。。。。。。。。。。”
“夠了,所以這次朕好心的賜你去紫雲寺給你娘做法事、吊喪,卻也給你和他提供了重溫舊夢的好機會,是嗎?”貞德帝拂袖而起,黑著臉,氣勢洶洶的質問秦蝶兒道。
“臣妾惶恐,不知道臣妾錯了什麼,惹得皇上生氣了,還請皇上恕罪。”秦蝶兒假裝不知原因,誠惶誠恐的問道。
“哼,你還知道惶恐?”
貞德帝一把捏住秦蝶兒的下巴,眼睛之中閃耀著嫉妒和憤怒之火的問道:“那朕再問你,那晚朕宿在靜心宮時,你寫的那什麼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的詩詞,是不是也是因他而寫的?”
秦蝶兒心中一痛,原來他竟然將自己當成他一般,可以左擁右抱,流連花叢之中。
雖然她不否認,她對大師兄以前肯定有過異樣的情愫,但是,因為當時年幼,沒有考慮過這些。而自從她對貞德帝產生感情之後,卻是全身心的將情感傾注在貞德帝身上的,並為他痛苦不已,以至默下了那樣的詩詞。
他見著之後,先是逃避,現在,他還產生了懷疑,讓她情何以堪?
秦蝶兒逼視著他的眼睛,心灰意冷道:“原來臣妾在皇上心目之中就是這等朝三暮四、不守婦道之人,也罷,皇上覺得是就是吧,一切都聽皇上的。”
“你,你……”貞德帝被秦蝶兒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氣得張口結舌。
不過,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後,他歎了口氣道:“蝶兒,朕遲早要被你給氣死,你為何不能如其他嬪妃那樣,對朕溫柔一點呢?朕在用膳之前,還在想著,要心平氣和的和你聊聊,雖然見著了今日下午那一幕讓朕很是鬱悶,尤其是見著你臉上的那股從未對朕展現過的純真、毫無顧忌的笑容,卻對別的男子展露了出來,讓朕嫉妒得快要狂。”
完這些之後,他走過來將秦蝶兒擁入懷中,繼續輕輕的道:“看著那個與你在一起的男子,那般的俊秀、儒雅和脫俗,而且,他的眼神之中對你所透漏出了那種愛戀與寵愛,仿佛你就是他的唯一一般。
蝶兒,聰明如你,不可能不知曉他的心意。這一切都讓朕感到恐慌,朕自知朕以往待你,肯定沒能做到他待你那般,朕害怕你不再喜歡朕了,將心轉移到他身上,或者你根本從未喜歡上過朕。朕變得前所未有的焦躁與不安,朕本來想等著你解釋解釋。
可是,一路之上,你卻一字不吭,甚至連朕的玄清宮都不肯再踏進一步。朕越想越煩躁,坐立不安,無奈之下,隻得拉下顏麵,自己來到靜心宮,一心想探知你與那男子之間究竟是哪般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