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聽著,秦蝶兒心中有些微顫,原來她被冊封的理由竟然是這樣,她心中的一塊柔軟地似乎有所觸動。 WwWCOM可是,她又不禁有些懷疑,自己應該相信他嗎?他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這時,已經容不得她多想了,貞德帝的頭低了下來,吻住了她的唇,輕聲的呢喃道:“蝶兒,初時,朕一直在抗拒著你,想必你也知道朕與太後之間的淵源的,朕若寵幸於你,便違背了朕的初衷。嗬嗬,可是,後來朕現這些都是無謂的掙紮,朕便也認命了。蝶兒,以後不要再這般與朕生氣了好嗎?
按照民間的法,我們是夫妻,應當是床頭吵,床尾和才是,如果朕有讓你不開心的地方,你就盡管告訴朕,朕也不是那種冥頑不化之人。而朕與太後、秦相之間的恩怨,也與你無關。隻是,朕不允許你將朕從你的心中驅趕出來,讓別人進駐進去。”
貞德帝象看透了秦蝶兒的心思似的,霸道的宣稱道。
然後,不待秦蝶兒回答,他就抱起她,筆直的往內間的廂房走去。在秦蝶兒的抗拒無效之下,隨之而來的自然就是一夜了,可能是他的坦誠反倒擊中了她心中的那塊柔軟之地了。
還正應了貞德帝的那句話,床頭吵,床尾和,經過這一夜,無論秦蝶兒再怎麼告誡自己,要盡快將他從心底驅逐掉,心中傳來的回應聲卻越來越,似乎有些底氣不足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貞德帝來得比以前更勤了,與以往相比,他變得有些心翼翼起來,與秦蝶兒聊時,總是有意無意的從秦蝶兒嘴中探詢以往李飛待她的種種,然後,他再比照著,對秦蝶兒更要好上一些,變著法兒的討她歡心,仿佛要與李飛比試比試一般。
隻是,好像為了他自己的自尊心著想一般,他不再詢問秦蝶兒,她當時寫出那詞是因為他還是因為李飛。
第二日,貞德帝起身從靜心宮上朝之後,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左右,杏兒便回到了靜心宮。
她告之秦蝶兒,李飛昨下午自從紫雲寺回去之後,笑容就又不見了,失魂落魄的,象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而劉一刀昨下午也回到了醫館之中,也是突然變得沉默了不少,他一看到李飛,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今上午,劉一刀和雲輕風將一起將雲輕塵和吳氏送至在京郊購置的那個宅子裏。等安置好雲輕塵和吳氏二人後,雲輕風將再次返回江南,處理雲中和洪氏詐死事。
至於劉一刀,他則在京郊的宅子未請到安全可靠的護衛之前,充當一把雲輕塵和吳氏的保鏢,留在宅中,保護她們一段時間。
而杏兒見著昨秦蝶兒和貞德帝之間的那個情景,有些擔心她,今日吃過早飯之後,便早早的返回了宮中。
秦蝶兒心中暗自有些歎息,她終是隻能將大師兄給負了,而師父劉一刀那邊,她總是感覺可能會有何事情生,而且,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與大師兄李飛有關,但是,具體是何事,她卻又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