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兒搖搖頭道:“不用了,我手頭不缺銀子,之前外祖父和舅舅給我準備了不少。 WwWCOM太後姑母去了之後,又給我留下了一些。您此去sd還不知道形勢到底會怎樣,秦府人口眾多,也需要銀子花。”
秦行庸拉住秦蝶兒的手,將地契放在她手心,堅定的道:“這其它的事,為父自己來解決,蝶兒你就不用擔心了。你拿著這些,為父也能感到安慰和安心稍許。我也不能在這裏逗留過久,需要先請辭出宮了。以後的日子,你多多保重,好好照顧照顧自己,其餘的不用多牽掛。”
秦蝶兒點點頭,輕聲的道別道:“那爹爹此去多多保重。”
秦行庸起身之後,突然,秦蝶兒又想起一件事,追問道:“那大哥現在的情形怎麼樣了?”
秦行庸歎了一聲:“因我不想再在這名利場上混,也不想再害飛兒一生,便讓飛兒回府了。那衛國公自知沒有幫你坐上後位,也很羞愧,便允了,好在他也對飛兒一直還是待之以禮,並未與飛兒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我此次先讓飛兒同我一道去sd養養心傷。另外,我也正式納了他娘為姨娘,也算是正式給了他名分,待他心情恢複後,再讓他打理一些秦府的生意。娘娘就不用再掛心了。”
完,秦行庸微微行了一禮,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看著秦行庸的背影,秦蝶兒微微感到了一些心酸和不舍,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原來,自己還有個爹。也就在這時,她卻不得不麵臨與他的別離。
僅僅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已,這宮中與她相識的很多人便死的死,散的散,秦蝶兒心中無端生出了一股蒼涼感,為了驅散這種蒼涼感,也為了不讓自己整日活在那種一眼望不到邊的茫然中,秦蝶兒將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練功和習醫上,每日往返那個廢棄之地往返得更頻繁。
這一日,接近晚膳時分,秦蝶兒練武返回靜心宮,剪春帶著秀萍去宮中大廚房領晚膳去了,因秦蝶兒平日喜靜,無事時靜心宮中做粗使活計的宮人都待在靜心宮的下人房中,使得靜心宮的主殿此刻靜悄一片。
正當秦蝶兒準備跨進正廳,等待剪春、秀萍拿回膳食,再來用膳時,趙公公卻突然閃了出來,行禮道:“奴才叩見貴妃娘娘!”
趙公公身旁沒有太監跟隨,可見不是來傳達貞德帝的什麼旨意的,而是陪同貞德帝一起過來了。
秦蝶兒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一下低落下來,淡淡了瞥了一眼貞德帝可能在的廂房,便收回了視線。
在這之前,貞德帝曾經來過靜心宮兩次,不過,有些心灰意冷的秦蝶兒對他始終都是冷冰冰的,並且以順寧皇太後殯時日未久,拒絕了他留宿的要求。
弄得貞德帝非常不高興,也非常惱火。但是,現在處於國喪期也是個不爭的事實,他亦挑不出秦蝶兒什麼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