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公聞言後,舒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奴才聽見趙侍衛的回稟後,還為了娘娘捏了一把汗,不知娘娘為何要出那番賭氣之話,原來竟是因著身子不適,心情不好導致的。 WwWCOM奴才理解娘娘的心情,那娘娘先好好養養身子。
不過,奴才還是希望娘娘能盡快將那件東西準備出來,這樣皇上與娘娘都能盡早開心起來。奴才先不打擾娘娘休息了,奴才也不方便久留,奴才是趁著皇上批審奏折時,偷溜過來的。娘娘如若需要什麼,就盡管讓門口的侍衛去告之於奴才,奴才若是能幫到的,就一定會幫娘娘。那奴才先告退了。”
“好的,那我先謝過趙公公了。剪春,替我送送趙公公。”杏兒將話接了過來,略帶些急切的吩咐道。
估計她是在慶幸,終於能將趙公公送走,不用再這般如打啞謎般的演下去了。
果然,待聞見剪春將趙公公送遠之後,杏兒一下癱倒在椅子上,重重的舒出一口氣道:“媽呀,嚇死我了,嚇得我渾身都出汗了。不過,和他打啞謎似的了半,我還不知道他的要考慮的和要準備的東西到底都是指什麼呢?我都怕他再多問一點,我就要露餡了。”
著,杏兒走到秦蝶兒的床榻,用手揭開了她麵前的蚊帳和圍簾。
秦蝶兒帶著一些無奈的苦笑,對杏兒解釋道:“此事來話長,這與我被廢黜、打入冷宮的一部分原因有關。”
然後,秦蝶兒從怒闖禦書房、撕壞同心結,到掌摑淑妃,順寧皇太後的遺囑和駕崩,替貞德帝慶生,貞德帝怒,淑妃的火上澆油,她被廢黜,趙公公的建議,原原本本的告之了杏兒一遍。
杏兒聽得目瞪口呆,抓住秦蝶兒的手,搖晃道:“死姐,你就這麼不將自己的性命當作一回事啊?你知不知道,外麵所有的人都在為擔心你,都擔心得快要瘋了。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外公、外婆、你娘考慮考慮啊,你難道就忍心他們白人送你這黑人啊?怎麼能這般任著性子胡來呢?”
“對不起啦,好杏兒,別生氣了哈,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哈。”看著杏兒那副凶凶的模樣,秦蝶兒吐了吐舌頭,趕忙向她道歉,好先穩住她。但是,她心中卻在暗自悲歎,若是能讓大師兄過來就好了,他定不會舍得這般責備於她。
再禦書房這邊,知曉趙公公來冷宮勸慰秦蝶兒後,貞德帝就無心再批閱奏折,焦躁不安的等待著趙公公帶回來的結果。
隻是,待趙公公真回到禦書房後,貞德帝卻又做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裝出認真批閱奏折的模樣。
深知貞德帝別扭性子的趙公公也不點破,自顧自的稟報道:“方才奴才去冷宮看望了一下秦貴妃娘娘,幾日不見,她仿佛消瘦、憔悴了不少。聽剪春,秦貴妃娘娘好似打算再編織個同心結向皇上賠罪呢。不過,因為她前幾日身子不太舒適,這幾日才開始重新編織,可能還需要一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