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兒與杏兒、李飛也一起隨著眾人的目光向外看去,隻見大道之上,遠遠的有兩匹長有約丈二、高約六尺、毛色雪白、脖頸掛著威武鈴的馬飛馳而來,馬上坐著的二人,衣飾大致相同,都是頭戴亮銀盔,鬥大的紅纓罩頂,身上甲葉內襯著素色羅袍,胸前掛著護心寶鏡,黃絲繩絆甲絛,左腰別著彎弓和箭筒;右腰挎一把長柄寶劍,足下一雙虎頭戰靴;隨著距離的臨近,可以看見那二人都在三十左右年紀,隻是,麵象有些差異,一個紅臉,一個黑臉而已。Ww WCOM
看著他們的裝扮,分明就是軍中將領的模樣。再看他們風塵仆仆的樣子,好似是長途跋涉而來的。
難道是從邊關而來?不知道為什麼,秦蝶兒的腦海之中直覺性的出現了這個想法,皇帝禦駕親征已經三月有餘了,前線的戰況似乎仍然不明朗,因為京城之中也未聽見有人討論邊關的戰況。
那兩匹馬將近茶棚邊上時,馬上的二人傳來了對話聲:
“程兄,此間有個茶棚,你我二人已經有一日多未進酒水了,應當都有些腹中饑餓,口幹舌燥了,還是在此稍歇一會,飲上一壺茶水再接著趕路吧?反正此處已是京郊,不久之後便能抵達京城,應當不會有何意外生了。”
“好吧,就依曹賢弟所言,你我二人稍歇片刻吧。”
完之後,他二人便勒住韁繩,跳下馬來,將馬係在馬樁上之後,便走進了茶棚,走到秦蝶兒他們身後的那張空桌上坐下,讓二給他們送上一壺西湖龍井上來,又點了八個茶葉蛋,六屜籠包,一盤茴香豆,一盤青椒炒筍,並且讓二送上來。
“真能吃啊,兩個人就吃這麼多。”杏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貼在秦蝶兒耳邊輕輕的道。
“別亂話。”秦蝶兒輕拍了一下杏兒的腦袋,輕斥了她一聲。
其實,若是他們真的是從邊關趕過來的,一路著急趕路,奔波勞累,想必飲食也不太正常,現在腹中饑餓,多吃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秦蝶兒有些迫切的豎起耳朵,想聽聽他們會不會在閑聊之中,透漏一些信息出來。
果然,待二離開之後,那個被稱作“程兄”的紅臉漢子突然歎了一口氣。
那個被稱作“曹賢弟”的黑臉漢子馬上輕聲的詢問道:“程兄,你還是在為主上的安危而憂心呢?”
那個程兄也輕聲作答道:“是啊,本來主上禦駕親征,大大的鼓舞了士氣,在主上英明的指揮下,將那金源國的賊人打得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勝利在即了,那些無恥的金源國賊人竟然突然使用出什麼邪門妖術,將我軍逼得節節敗退,還讓主上中了毒,軍中的禦醫們都束手無策,趙大人委托我二人回宮求援,張榜尋求能人異士,早日去破了金源人的邪門妖術,並祛除掉主上身上的毒,軍不可一日無帥,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那黑臉漢子聽了紅臉漢子的話後,也歎道:“是啊,這種情況著實令人擔憂啊!那金源國的賊人在城門外叫罵,我軍隻能高掛免戰牌,裝聾作啞,縮起腦袋,承受著屈辱。但是,這樣下去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啊,到時候那賊人也會狗急跳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