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這種藥包在秦蝶兒的脖子上掛了好幾年,因為這種藥草對人體有好處,等她的病情完全康複後,她也仍然掛著它,隻是,後來大了一點,知道愛美之後,她又在藥草包中放入了一些晾幹的幹花。 Ww W COM
誰知道,這樣的組合竟然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香味,這也成了她身上的一種獨有的香味。
以前,皇帝在靜心宮留宿時,肯定有聞過她身上的這種香味,不過,他從未過,秦蝶兒也以為他沒有在意過這些,所以,也就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過。
而自打她的身份變成林桀之後,因著男子的身份,身上若是老是散出一種香味總是不太合適,所以,她倒是有將藥包給取了下來。
隻是,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離開這種香味,她睡覺總是睡得不太安穩。因此,她幹脆就在每次睡覺之前,就將藥草與幹花塞進枕頭中,枕著這種香味入眠,今下午就寢時也不例外。
現在,冷不丁的聽皇帝提起這個,又怎能讓她不心驚呢?
今夜的秦蝶兒,自然又是一夜難眠了。
不過,經過今夜之後,讓她下定了一個決心,那就是這幾就盡快找個機會,辭去院使之職,免得與皇帝一起,待得越久,破綻就越多。
隻是,讓秦蝶兒沒料到的是,緊接著後麵生的一連串事情竟然讓她沒有機會再開這個口。
薑太妃的法事被定在第二日的辰時左右盡興,一大早,秦蝶兒就頂著一雙熊貓眼起床了。
梳洗了一番之後,便去聖居閣的主殿,給皇帝請安,等會她要與皇帝、趙公公一起去誦經殿參加法事。
秦蝶兒到了主殿之時,趙公公正在服侍皇帝更衣,看得出來,皇帝的精神似乎倒是不錯。
“微臣叩見皇上,不知皇上昨夜休息得可好?”秦蝶兒上前給皇帝請安道。
“林院使免禮,朕休息得還不錯,睡了最近這段時間以來的第一個好覺。倒是林院使你,精神似乎有些不濟啊,好似昨夜沒有睡好的模樣。怎麼了?是趙德安為你準備的床,讓你睡著感覺到不舒服嗎?”皇帝轉過身來,打量了秦蝶兒一下,貌似很關心的對她道。
“還不都是你害的。”秦蝶兒在心中嘀咕著,嘴裏卻道:“不關床的事,可能是微臣有些認床吧,每次剛開始到了一個生地方之時,睡的都不是太安實吧。”
“哦,原來如此,那可真是辛苦林院使了。那這樣吧,等法事結束後,你再回來補補眠吧,不然,明日就是蝶兒的法事了,估計你今晚也要與朕一樣,傷心得應該不能好眠了。不過,就怕你等會會碰到什麼讓你心情激動的人或物,到時候可能又會激動睡不著了。”皇帝先是一本正經的建議道,然後又帶些喃喃自語的補充了一句,喃喃自語的聲音不大不,剛好能讓秦蝶兒聽見。
因著皇帝的神色太一本正經了,反而讓秦蝶兒感覺到了一種怪異感,但是,她卻又不知道這究竟是怪異在什麼地方。而他所的等會會碰到什麼讓她心情激動的人或物到底是指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