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兒覺得,還是杏兒的腦袋瓜比她靈活,竟然想到了這一招。 Ww WCOM
這樣一來,雖然會有一點自毀名聲,但是,肯定要比自己請辭的度要快得多。
而且,隻要不做傷害理之事,並且能達到想到的效果就可以了。
看著杏兒這幅悠閑自得的模樣,應當也不會是做出了什麼傷害理之事,否則,她現在待的地方就應當是大牢了。
“快點看,你究竟是使用了什麼辦法呢?”秦蝶兒急切的追問道。
“嗯,在禦醫院的這些時日,我現禦醫院中的禦醫給後宮中的嬪妃們診病有個規定,那就是為了避嫌,一般的病情都隻能用懸絲診脈之法來診斷,除非是重大病症,用懸絲之法不易診斷出來,可以經過後宮嬪妃自己和皇帝的同意,在生病嬪妃的手上放上一塊手帕,禦醫隔著手帕,直接在嬪妃的手上來給她診脈。
我的醫術皇帝與趙公公以及邊關的將士們都曾見過,如果現在作假,突然表現出醫術不行,他們肯定都能覺察出不對勁,知道我是在弄虛作假。但是,之前給皇帝和軍中將士們診病時,他們都是男子,可以以手挨手,直接給他們診斷,治病。
但這懸絲診脈主要是宮廷中禦醫才使用的診脈法,我若要不會,應當也不會引起別人太大的疑心。所以,我便開始在這懸絲診脈上麵做文章。”杏兒開始狡黠的笑道。
秦蝶兒在宮中當嬪妃這麼久,從來沒用過宮中的禦醫給她看過病,所以對這種規定倒不是太清楚。
不過,現在細細想想,當初林禦醫給太後診脈之時,碧玉姑姑倒是確實有先將太後床前的圍簾給放下,然後再將太後的手從被窩中拿出到圍簾之外,並在太後手上放上一塊絲帕,再讓林禦醫給診斷的。隻是這些當時她當時沒有在意罷了。
而杏兒所的懸絲診脈之法,一般的民間醫生確實是不會學它,因為在民間時,醫士診病無須顧及到這些。
就算是去講究一些大戶人家給女眷診病時,也最多就是將床前的圍簾放下,將患者的手拿出圍簾之外而已。
她們本身就是女子,更無需有這些顧及,因而劉一刀也沒有教過她們這種診脈方法,但自從秦蝶兒與杏兒偷看了那本皇宮禦醫所寫,流傳到外麵的傳記後,看到這種診脈方法後,覺得非常好奇。劉一刀恰好也會這種診脈方法,在她們的軟磨硬纏之下,便也教會了她們。
而在秦蝶兒與杏兒的武藝越修越高之後,觸覺與反應都越來越敏銳了,懸絲診脈就變得更簡單了。
“哦,怎麼個做文章法啊?”秦蝶兒不禁越來越有興趣,看杏兒的模樣,這個文章應當還做得非常成功。
“前日上午,念雨宮的那個趙沾雨舊疾複,本來是請那個以往專門負責給她診治的吳禦醫的,但是,我卻硬要與吳禦醫一起前去,因我是長官,吳禦醫也不敢反抗什麼,隻得任由我與他一起來到念雨宮,並由我來給趙沾雨診脈。趙沾雨選擇的方式自然也是懸絲診脈了,在進行這懸絲診脈之時,我故意作出一副忙手忙腳的不熟練模樣,讓念雨宮的宮人和吳禦醫都瞧見,心中有些疑竇。”杏兒洋洋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