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待秦蝶兒思考清楚之時,就被自己日後要休息的房間的位置嚇住了,它竟然就是皇帝所歇息的廂房隔壁,其實根本就算不上是一間獨立的廂房,稱為是一間過道房反倒更合適一些,這也就意味著以後每日皇帝要進出他的房間時,就必須先從她住的房間經過。Ww W COM
秦蝶兒感覺自己的腦袋一下就變大了,如此一來,這以後哪裏還有什麼性可言啊?
想做一些性的事,比如夜間睡覺時鬆開胸前的裹胸布,或者每日擠擠奶水時,都要心翼翼的提防著皇帝冷不丁的出現。這以後的日子可要怎麼過啊?
“趙公公,我記得這以前好像是你住的地方啊?怎麼能突然換成由我來住啊?”秦蝶兒努力的讓稍稍自己冷靜下來,有些無力的拉住趙公公詢問道。
趙公公以為她是擔憂自己搶了他的房間,便笑著解釋道:“這是為了方便林禦醫給皇上診病才這樣安排的。因為皇上在禦駕親征時曾中過毒,落下了一些病根,再加上前些時日因著秦貴妃殯之事,又傷心過度,因而最近晚上睡覺的時候,會經常會虛汗,還會經常夢魘,並伴隨著胸悶、頭疼之類的病症生。
如果讓林禦醫就睡在皇上隔壁的話,那皇上晚上若是突然感覺到不舒服,喊林禦醫之時,林禦醫也能隨時聽得見。所以,皇上便吩咐我將這間房給收了出來給林禦醫住,而我的房間則搬到了這間房的隔壁。而且,皇上的房間裏有一張供我睡覺用的矮塌,如果皇上沒有召娘娘們侍寢的話,我可以在皇上的房間中睡那張矮塌上,就近照顧皇上的。所以,林禦醫不用擔心我。”
聽見趙公公的話後,秦蝶兒也不能辯駁什麼,因為專屬禦醫本來就是貼身照顧皇帝的身體的。
而且,就算她向趙公公辯駁了,似乎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因為在這件事情上,除了皇帝以外,趙公公也沒有什麼決定權。
秦蝶兒隻能在心底歎息一聲,然後滿腔鬱悶和憂愁的再次隨著趙公公往禦書房走去。
他們來到禦書房之後,便看見皇帝正伏身在禦案前,埋頭瀏覽著身邊堆得約有一兩尺高的奏折,還不時拿起毛筆,蘸上墨,在奏折上奮筆疾書著。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官,正在不停的替他研著墨。
“皇上,林禦醫已經帶過來了。”趙公公先上前俯身稟報了一聲。
秦蝶兒也趕緊上前稟報道:“微臣林桀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皇帝不鹹不淡的哼了一聲,仍然沒有將頭從奏折之中抽出來。
秦蝶兒和趙公公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好繼續呆立在那裏,等待著皇帝的繼續話。
過了半響之後,皇帝才好似剛想起他們兩人還侍立在他身旁似的,慢騰騰的將臉從奏折裏麵轉了出來。
他先是麵無表情的看了秦蝶兒與趙公公一看,又看了一眼侍立在一旁的女官一眼,突然皺了皺眉頭,開口道:“朕在禦書房處理政事時,不喜歡隨侍的人太多,一般隻留一個人在身邊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