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一定將話帶到,人先告辭了。WwWCOM”侍衛心中可能仍然有些疑惑不解,不過卻也隻能先告退了。
“好的,那侍衛爺慢走。李管家,你就替夫人送送侍衛爺吧。”翠姨又替雲輕塵吩咐道。
“好的。”李管家回答道,然後,便又傳出了一陣往外走的腳步聲。
“姐,你不用太憂心了,姐她吉人自有相,不會有什麼事的。”待腳步聲聞不見之後,翠姨舒了一口氣,又轉過來安慰雲輕塵。
“齊掌櫃,您怎麼突然哭啦?”這時,正準備站起來,迎向往廂房內走來雲輕塵與翠姨的虎子,突然注意到了依舊抱著念安,早已忍不住淚流滿麵的秦蝶兒,驚訝的叫了起來。
而麵帶愁容的雲輕塵與翠姨聽見了虎子的話,也一起向秦蝶兒看了過來,臉上也同樣充滿了詫異。
既然事已至此,加上秦蝶兒也不想讓雲輕塵與翠姨繼續擔憂下去,便打算索性告訴她們事實。
“虎子,義國公現在不在府中,你就先將藥材背回藥鋪,並回去顧顧店吧,等過幾日再拿來讓義國公來鑒別。我現在還有些事情要和義國公夫人一下,晚些回去。”秦蝶兒輕輕的拭掉了麵頰上的淚,強作鎮定的吩咐虎子道。
虎子有些疑惑,但是卻也不好違抗秦蝶兒的吩咐,便應了聲,走了出去。
秦蝶兒瞧見虎子的身影漸去漸遠之後,便當著已經有些呆愣的雲輕塵與翠姨的麵,關上了廂房的門,然後又將念安遞到翠雲的手上後,“撲騰”一下跪倒在雲輕塵的麵前,含淚喚道:“娘!”
雲輕塵驚得連話都不清楚了:“齊,齊掌櫃,你,你這是,這是作甚?又為何,為何這般喚我呢?”
秦蝶兒哭道:“我不是齊掌櫃,我是蝶兒,因為皇上已經知曉師父與我的關係,所以,三個月前,我逃出皇宮之後,害怕皇上要派人密切關注義國公府,所以一直不敢來義國公府來與娘相認。
不過,舅舅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而此時義國公府已經被宮中的侍衛把守著,便不方便告訴娘與師父了,隻是一直給我找理由來義國公府來看念安與娘。”
雲輕塵聽見秦蝶兒的話後,一邊將她往起扶,一邊喜極而泣道:“難怪,難怪娘與你翠姨都非常奇怪,一個男子怎麼這般喜歡孩子,老是專門為抱抱、親親念安而來呢。而且,娘也覺得奇怪,為什麼見著你,就覺得這樣的親切,這樣的熟悉呢。
蝶兒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有眼啊。你不知道,方才聽見那侍衛的話後,娘的心就好似掉入了那冰窖中一般,就怕你又有個好歹來。”
“是啊,我那偷偷的問杏兒那丫頭,姐現在的現狀,她吞吞吐吐的呢,原來是生了這檔子事,難怪她不敢呢。”翠雲也在喜悅之中帶些驚歎的道。
與雲輕塵和翠雲的喜悅相比,秦蝶兒依然沒有從方才那名侍衛的話中醒轉過來,依舊是憂心忡忡,加上心中也痛楚不已,還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