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二皇弟體弱,不能再受孕之事對母後無疑是個很大的打擊,母後得知這件事,並且悲傷了一段日子之後,隻是悉心的照料起二皇弟來,並將所有的希望放在二皇弟身上。 WwWCOM
奈何現在宮中所有禦醫暗地裏對二皇弟病情的評估是,依照二皇弟現在的身體狀況來,他很難撐過兩年。
這本來於我來,是個好消息,因為我是敦煌朝迄今為止,除二皇弟以外,唯一的皇子,在這種局勢下,就算父皇與母後對我再不待見,到時候能夠繼承大統之人,卻隻能是我。
現在,事情突然生如此的變化,不能不讓人覺得事有蹊蹺。因為這麼多年以來,宮中嬪妃誕下公主便能存活,誕下皇子便會夭折的局麵,肯定是有人在幕後操縱的。
而維持這種局麵最大的受益者便是二皇弟與我了,我沒有下過手,病弱的二皇弟也沒有精力幹這種事,所以,我覺得站在二皇弟身後的母後,嫌疑最大。
既然如此,母後一改前麵的作為,突然能夠允許還是住在順寧宮偏殿的劉才人誕下皇子,那必定也是有著她的預謀的了。
難道她也已經知曉了二皇弟的病情,又不甘心以後由我來繼承皇位,所以,特意允許性格軟弱、又與她比較親近的劉才人生子,日後充當二皇弟的備胎?
這個新誕生的三皇弟雖然出生低微,但若是被母後收為養子,那身份便不一樣了。而父皇現在正當壯年,一時半會不會退位,完全有時間等待著這位三皇弟的長大。
念及到此,我心中不禁暗暗心驚,並變得警惕起來,對日後繼承皇位之事也不再是那般勝券在握了,我覺得自己應當加大活動力度了,不然,這些年來花費的心血都要白費了。
恰好,過了兩個月之後,香兒十月懷胎分娩,誕下了皇室的第一名長孫,父皇也龍顏大悅,賜名為躍文,並給予了一堆豐厚的獎賞,包括母後在內的後宮的嬪妃們,也紛紛著人送來了她們的賞賜。
隨後,我便讓暗衛們在京城中逐戶去打探、登記貧困人家的數量,再利用這些賞賜,打著為躍文積福的口號,購買了幾大倉的糧食,讓府中的下人依照登記的戶名,給每戶貧困人家送去一袋糧食和幾兩紋銀。
然後,再在宗親王府前,擺上幾口大鍋,向京城中的乞討者施粥一個月。
如此一來,果真迎來了好評如潮,放眼整個京城,竟然無人再不知宗親王的大名。
除此之外,我還嚴令府中的下人注意自己的言行,外出後,不得仗勢欺人,不得以強淩弱,遇到傷殘老弱者,可是適度伸手援助,為此而支出的財物可以去帳房領取。
而在隨後,念兒和雲兒各自為我誕下女兒晴文與燕文之後,我又帶領府中的下人,選擇了外地幾個比較貧瘠的州去搭棚施粥。
就這樣,宗親王樂施好善的美名就越傳越遠,也為引來了很多武林高手以及文人智士的忠心投靠,趙德安的胞弟趙德勇便是其中一例。
而如此一來,我身後的謀士以及暗衛也就變得越來越多,也為我日後得到更多的朝臣以及百姓的民心打下了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