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1 / 3)

同房

上官舞衣蹙眉打量著暈頭轉向的大漢,她笑著以折扇敲打了幾下大漢光禿禿的頭頂道:“就你這樣還想娶相府千金?”真是搞不懂這些人為什麼就沒有自知之明?

她不管男女授受不親的忌諱,像個哥兒們一樣伸手搭在獨孤炎日的肩頭道:“我還以為你在屋裏製藥就什麼都不知道呢!”她出來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有兩個貼身丫鬟知道。

獨孤炎日看了看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心裏不由一陣驚慌,他還是無法坦然麵對這份不該有的情愫。於是他有意無意的避開上官舞衣水靈的眸子,淡淡的說道:“我本來去給你送藥的,誰知道你不在。”他知道她除了丞相府和第五天的木屋,不會去別的地方。於是他先去了丞相府打聽,後來家丁告訴他說這裏比武招親,他就趕了過來,卻發現她女扮男裝跟這個大漢比武,他為了避免她受傷,所以出手製住了大漢。

幾名侍衛見大漢被製服,於是上來公報私仇,好幾個人一起將他抬起,由於大漢分量太重,壓得眾人腿都伸不直。眾侍衛互相遞了個眼色,然後吆喝著“一二三……”默契的將大漢仍下台去。

獨孤炎日正在勸上官舞衣回去喝藥,又有一個男子飛了上來。神色莊嚴的向他們二人拱手道:“你們誰先來?”本來他是想逞英雄,讓他們一起上的,可是剛剛看見他們的伸手均非等閑之輩,於是便不敢口出狂言。

上官舞衣展開扇子搖了搖,冷眼瞥向他道:“我們是來壓台的,不是踢台的,誰想搗亂我們才會出手!”

男子見他這般一個柔弱書生竟然也敢小覷他,心裏不禁火冒三丈,如果不是剛剛看見她出手,男子都不會相信她這麼細皮嫩肉的小白臉還會武功。一種受辱的挫敗感使他喪失了理智,不顧後果的開口道:“既然是壓台的,那麼遲早就會動手,相信現在隻有我敢挑戰你們了!”方才那個大漢在上麵囂張成那樣,都沒有人敢失去一爭高下,此刻自然更加不會有什麼人敢上台來了。

上官舞衣本不想搭理他,不過他居然想先發製人,沒有通知別人就開始出招。她自然不會放過這種胡攪蠻纏的人,與他近身搏擊,男子用的兵器是雙節棍,耍得有模有樣,看起來得心應手。

上官舞衣沒有挑戰過這種武器的經驗,自然是吃了點小虧,手裏的扇子被雙節棍中間的鏈子卷住,男子順勢一抽,她手背被反彈的一截棍子擊中,疼得她不得不鬆手,扇子已經脫手而出,現在的她便是赤手空拳,胳膊又被棍子打了一下,雖說此人的武功不怎麼樣,但是跟這雙節棍配合得十分默契,他張相還算一般,如果不是看他蠻不講理的樣子,或許還真的可以讓他當那兩個姐姐的丈夫。

男子又是一棍甩向她,她旋身準備避開,不料鏈子卷起了她束起的發絲,用力一扯,束紮頭發的綢緞被抹掉,她被迫一轉,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披散開來,惹來台下潮水般的轟鳴!

“哇!原來是個美女!難怪那麼娘娘腔!”

“這美女好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台下議論紛紛,一雙雙眼睛死死盯著上官舞衣,就連台上的那名男子也驚呆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良久才發現手裏拿著她的發帶,於是殷勤的遞給她道:“姑娘,你的發帶!”

上官舞衣一把奪過發帶就準備繼續動手,如果不是考慮正大光明,她早就用毒把他製服了。她就不相信會輸給這個雙節棍。就在她準備出招之際,獨孤炎日順手將她拉至身後,本來他不打算出手,但是又不忍心她吃虧,隻好親自來會一會這個男子的雙節棍。

男子先是愣神,繼續全力與獨孤炎日對決,邊打還不忘睨上官舞衣一眼,賊兮兮的說道:“如果我贏了,連她一塊娶!”

獨孤炎日怒叱道:“好大的狗膽!隻怕你沒有那種命。”他很討厭其他男人用那種惡心的目光看向她,對她來說是一種褻瀆,他不會輕饒任何一個對她無禮的人。他畢竟是有些實戰經驗的,對於各種兵器都有幾分了解,隻要拿住雙節棍的另外一頭,對方就使不出什麼花招了。

男子又是一棍揮向他,他眼裏極準,一下子便擒拿住了棍子的一端,男子怎麼用力也奪不回自己的武器,比起內力來,他與獨孤炎日相差甚遠。

獨孤炎日稍一使勁,棍子的那一端便從他手中脫離,觀眾忍不住拍手叫絕,沒想到男子這麼輕易就被製住了。

沒有了兵器的他自然是任人宰割,獨孤炎日順手一揮,雙節棍重重的打在男子的胸口,好在他不想傷人,男子隻是倒飛了出去,摔倒在地,弄得滿臉的灰。

第五天跟追電也趕過來湊熱鬧,在台下看了一場好戲,現在才肯露麵,站在人群最前麵。

上官呂見這麼多高手都來,自然可以有恃無恐的繼續舉行,於是上前問道:“還有沒有誰願意上來?”

台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勇氣上台去。

上官呂靠近獨孤炎日微笑道:“既然沒有人敢來挑戰,那麼就是獨孤少俠獲勝,不知道少俠看上了我哪個女兒?”

獨孤炎日驚慌失措的拒絕道:“丞相,萬萬使不得!”

上官呂一怔,不解的詢問道:“怎麼?少俠還有什麼疑慮嗎?”

獨孤炎日解釋道:“我是為了舞衣才來的,風拜托我照顧,剛才也是為了保護她,不得已才出手的!”

上官舞衣拍了拍上官呂的肩頭不耐煩的說道:“爹!炎日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不能害人家!”她那兩個姐姐是什麼貨色,上官呂可是比誰都清楚,果真是嫁誰害誰!

上官呂被她這麼一說不禁幹咳幾聲來掩飾自己尷尬,現在連嫁女兒都這麼困難,恐怕倒貼都沒人敢要!

上官荷不爽的上前質問道:“上官舞衣!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怎麼會害了人家?”

上官舞衣無奈的咧嘴道:“要不然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嫁出去?”

上官荷嘲弄的道:“你以為你自己好到哪裏去?如果不是皇上為你指婚!你恐怕這輩子到找不到婆家!”

她強忍住怒氣,反唇相譏道:“有本事你也找一個像風待我一樣待你的相公啊!”她承認自己脾氣不佳,性格又羈傲不馴,不過她命好,找了一個這麼寵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