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
方敏被軒轅風打了一巴掌後,氣得不吃不喝,拿絕食來嚇唬琪妃,要她無論如何也要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琪妃好言相勸道:“再這麼鬧下去,對誰都沒好處,你還是算了吧!”
“表嫂太過分了,她怎麼可以一個人霸著表哥嘛?說什麼我也不服氣!”她滿臉沮喪的嘟著嘴巴。
“你表哥已經放出話來了,如果我們再逼他們,他會帶著你表嫂一起離開的,到時候我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琪妃對她兒子的性格是十分了解的,隻要他說得出,就一定能夠做得到。
她咬了咬下唇道:“我一定想辦法把那個女人逼走!”她就不相信永遠都對付不了這個眼中釘。
上官舞衣正在荷花池邊喂魚,忽然有一團東西掉進水裏,濺了她一身池水,她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抬眼一瞧,又是那個方敏,她不滿的質問道:“你幹什麼?”
方敏態度不端的將手負在背後道:“不好意思,我剛剛失手,不小心丟進去的。”
上官舞衣伸出右手食指,凝聚真氣在指尖,指向湖麵,頓時吸一條水柱,然後用力一甩,一串水珠潑在了方敏臉上。
方敏怒氣衝天的指責道:“你什麼意思?”
上官舞衣半真半假的說道:“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方敏忍無可忍的說道:“我們今天就來做一個了斷!”說完,捋起衣袖便向上官舞衣撲了過去。
她根本不是上官舞衣的對手,三兩下便被打得暈頭轉向,不是撞在柱子上麵就是撞在門窗上麵,碰得鼻青臉腫。
看著頭冒金星的方敏,上官舞衣揚唇道:“還想動手嗎?這又何必呢?”
方敏氣喘籲籲的指著上官舞衣的鼻子道:“你別高興得太早,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上官舞衣知道方敏一定會向琪妃告狀,不過她早就無所謂了,竟然她們不想這個家得到安寧,她也不會讓她們好過,她在大牢裏的時候就已經暗暗發誓,如果琪妃再敢刁難她,她會毫不猶豫的帶著孩子離開王府,看她以後還給臉色給誰看?反正她已經將免死金牌交給了卜茹,琪妃就是真的想遷怒他們也沒轍!
方敏嚎啕大哭的跑去跟琪妃告狀道:“姑媽,你看表嫂多過分?她仗著自己武功高,我就說了她兩句,她就把我打成了這樣!”
琪妃看見她臉腫得跟豬頭似的,還流了兩道鼻血,一時氣憤道:“豈有此理?她居然下手這麼狠?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們走!”
二人氣勢洶洶的拋棄找上官舞衣興師問罪,而上官舞衣卻悠閑自在的在屋裏品茗,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如果她們的婆媳關係永遠這麼下去,她是沒有辦法在這裏受盡煎熬的。
“王妃應該怎麼向我交待?”琪妃漲紅著臉問道。
上官舞衣不緊不慢的放下手裏的茶杯道:“母妃想讓我怎麼交待?”
“敏兒好歹是我侄女,你這麼打她分明是不給我麵子!”她雖然好幾次提醒自己要忍耐一點,可是以她的脾氣,想做到這點似乎太難了。
上官舞衣不以為然的說道:“如果她不找我麻煩,我又怎麼會向她動手呢?技不如人,就要學會量力而為,明明知道自己武功不好,好敢在別人麵前撒野,不是自討苦吃嗎?”
方敏怒不可揭道:“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就算我打不過你,也不能任由你侮辱我!”
上官舞衣冷哼道:“真是天大的笑話!我什麼時候侮辱你了?是你自取其辱的吧?”
琪妃怒叱道:“你這個女人怎麼就是死性不改?我給了你那麼多機會悔改,可是你卻越來越得寸進尺!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好好待在屋裏不許到處亂跑,還嫌家裏鬧得不夠亂的嗎?”
“如果我不呢?”想軟禁她?沒門!
“由不得你!”琪妃說得斬釘截鐵,這樣已經是她最大的寬限了。
上官舞衣態度凜然的道:“那麼就試試看!”她也給過她們機會和平共處,可是她們非要打壓她,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什麼必要留下了,雖然舍不得軒轅風,可是這樣的日子她已經無法再忍受下去了,她必須找一塊清靜的地方躲起來,她相信,等軒轅風解決了朝廷的事情,一定會陪她隱居山林。
琪妃大聲喝叱道:“來人,好好看著王妃,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她離開清風苑半步!”
“是!”侍衛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先答應下來再說了,反正又不是逼他們向王妃動手,看管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看著琪妃跟方敏離開,上官舞衣恨恨的轉身去了裏屋,讓憐心拿來筆墨開始留下書信。可心照她的吩咐開始收拾行禮,憐心去把軒轅淩他們領了過來,讓他們躺在大箱子裏麵,然後借口出去辦事把箱子當作禮物抬了出去。
獨孤炎日跟第五天收到上官舞衣的飛鴿傳書,已經備好了馬車與憐心她們會合。
上官舞衣剛剛準備出門,侍衛便攔住了她道:“王妃,你不要為難小的,一切等王爺回來再說。”隻有軒轅風命令他們放人,他們才不用承擔琪妃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