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明遠那一派正義的樣子,邢嚴就更加恨了起來。他掙開了那些人的限製,又是一拳打在了顧明遠的眼睛上。然後狠狠地說道:“對啊,分手了,這個爛抹布就送給你吧!”
說完,邢嚴就打不朝外走去。
金子愣在那裏,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她就是一個多餘的人一般。
而顧明遠一下緊緊擁住了她:“聽到了嗎?他真的不要你了,好好跟我在一起吧。金子。”
金子冷冷推開了他:“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但是我不笨!我知道你的目的!”說完金子就轉身走了出去。
次日的副總經理辦公室中,傳來了一聲聲呻音的聲音。
顧明遠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捂著嘴角。真的夠慘烈的。邢嚴下手真的很重。
“嘭!”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顧總大步走了過來,看著坐在轉椅上的顧明遠就說道:“你要怎麼樣?看看報紙?那個女人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顧明遠放下手中的咖啡,拿起了報紙,一個冷笑,道:“很好啊。看來我成功了。金子功不可沒啊。”
“你什麼意思?”顧總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麼?傳出這樣的事情來。
顧明遠解釋道:“大哥,我隻是帶我的女友去主任家吃頓飯罷了。不巧遇上了邢嚴,他就大打出手。我可沒有打他啊。這兩拳就能為我們公司拿下這次的招標,很劃算。”
顧總算是明白了。但是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然後說道:“我不讚同你的這種做法。包括爸爸前幾年讓你去金氏控股的做法我也不讚同。現在我是公司的總經理,爸爸已經不管事了。你要想在顧氏發展下去,就不要用這樣的辦法了。多在企劃書上下點功夫吧。”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顧明遠一個冷哼:“還不是怕我占了你的威風。”
這時顧明遠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著那號碼接聽了。手機中傳來了一個猥瑣的聲音道:“顧副總很健忘啊。怎麼就記得帶那個女人去征地辦主任那裏吃飯,就不記得我這邊呢?”
聽著這個聲音,顧明遠知道那是誰了。是那個副市長,在夜總會見過的。顧明遠答道:“沒忘,哪敢忘記啊。隻是時機不對啊。你也看到了,邢嚴很猖狂。都把我打得快要進醫院了。市長大人是不是該為小的討個公道呢。到時候金子一定好好地躺在你的床上。對了,聽說市長喜歡用強的。”
手機中,傳來了笑聲:“我保證,名鼎這年會虧損。”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顧明遠也掛了電話,皺皺眉。事情到這裏,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將金子弄上那個市長的床上去了。不過名鼎今年會虧損,這個條件還是很誘人的。畢竟做房地產的很賺錢,這個賺錢的基礎就是和政府大號關係。
爛抹布?!她在他的心中,現在隻是一塊爛抹布嗎?
床上的金子不知道已經哭了多久了。兩個眼睛紅腫得要命。從昨晚回來開始,她就一直哭,哭累了睡,睡醒了哭。他曾經對她那麼好。她要什麼他就給什麼。將她捧在手心中,寵著,疼著。在分手之後,她就成了他讓出去的爛抹布了。
既然她隻是爛抹布,為什麼還要打架呢?
敲門聲讓金子看了過去。可是現在她不想去開門。可是敲門聲卻在持續了五分鍾之後依然堅持著。金子不得不頂著紅腫的眼睛打開了房門。
門外的妃惹一身寬鬆的衣服,一臉的吃驚:“金子!你怎麼哭成這個樣子啊?”
妃惹推著金子走了進去,並關上了門。她不敢想象,金子會住在這樣的地方。一間小小的房間,就跟他們大學的宿舍一樣大。一張床,一張桌子,就是這麼簡單。而小小的衛生間就連轉身都困難。
在妃惹的心中,金子就是金子,閃閃發光的大小姐。
金子也吃驚著:“妃惹,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有身子了嗎?還一個人過來?”
妃惹拉著金子在床上坐下,才問道:“你和邢嚴到底怎麼了?我看報紙都糊塗了。我知道報紙上很多都是假的,就讓古桀打聽你的消息找過來了。”
“我沒事。”金子擦擦臉上的淚,“我先去洗臉。”
“眼睛都哭腫了還沒事?”妃惹跟著金子走了過去,倚在衛生間門口,看著金子洗臉,邊說道:“邢嚴為了你打了那個顧明遠,是真的吧。”
金子點點頭。
妃惹長長吐了口氣:“其實相愛哪有這麼複雜的啊。你看我和古桀還不是結婚了嗎?現在你在這邊哭腫眼中,他在我家裏抽煙喝酒,荼毒我肚子裏的寶寶。既然兩個人都痛苦,那麼就約好一起坐下來好好談談。能繼續下去就繼續,不能就好好分手啊。這樣算什麼回事啊?”
金子洗好臉,看著妃惹道:“妃惹,有些時候是不能談好的。他……他說他不要我這塊爛抹布了。我還怎麼跟他談啊?”
“管他說什麼呢?金子,你還愛邢嚴的,是吧?”妃惹道。
金子猶豫了一下,她不知道是不是愛,四年來的寵,真的就是愛嗎?
看著金子猶豫,妃惹就生氣,想當年,她可是囂張得就向記者宣布,古桀就是她老公的。“好了。”妃惹道,“你先搬我們家住幾天吧,我看著何邢嚴說說,讓你們談談怎樣啊?”
金子搖搖頭:“謝謝你,妃惹,我住在這裏就好。你從小就一個人,而我,小的時候,在爸媽身旁,大一點就在邢嚴身邊,我還真的沒有自己養活過自己呢。我想試試。”
妃惹白了她一眼:“有些人天生就是當米蟲的料。就像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