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麵,一個老頭躺在那裏,全身瘀傷。 Ww W COM老頭看到是耿晴回來了,低聲道:“不是不讓你回來了嗎,怎麼又回來幹嘛,真是的,要好好學習才是。”
“爸!”耿晴一下子在床前跪下來,“爸,你不是就是和別人鬧矛盾了嗎,怎麼現在傷的這麼嚴重,爸,那些人有沒有被抓起來啊。”
耿懷遠歎了口氣,摸了下耿晴的頭,道:“沒辦法抓,怎麼抓啊,也沒有證據,而且他們和警察的關係更好,我躺床上這幾,也想通了,那就把家具廠賣給他們就行了,不管怎麼樣,反正是健康平安最重要。”
耿晴在那裏哭,:“爸,你身體怎麼樣,哪裏受傷了,為什麼沒有去醫院。”
耿懷遠擺擺手,道:“沒事,去過醫院了,隻是腰有點疼而已,都是問題。醫生躺在床上休息一個星期就好了,其他的都是皮外傷,沒事情的。”
我在旁邊看著,聽到耿懷遠是腰疼,我就大約明白了過來,看來應該是被人打的急性腰扭傷了,我朝著耿懷遠:“叔叔,讓我看看你的腰。”
耿懷遠看著我,又看看耿晴。
耿晴趕緊:“哦,爸,他是學醫的師兄,中西醫結合的,正好,讓他看看你的傷情。”
耿懷遠慢慢的掀開被子,道:“是這樣的,那我被人給推了下,腰就閃了,然後就疼的不行了,去醫院拍片子,醫生我這腰沒問題,隻是需要休息,可是我都休息了一一夜了,反而越來越厲害了。”
我在耿懷遠的背上按了下,隨後道:“沒事,叔叔,就是急性腰扭傷,隻不過因為那個醫生按揉的時候,弄出了淤血,所以才會越來越厲害,你們家裏有針嗎,嗯,或者是尖銳的東西也行,我把淤血放出來,然後再稍微針灸一下,就好了。”
耿晴的母親趕緊跑出去找針了,她生怕出了問題,就跑到藥店,買了一套針具。
我拿著針,在耿懷遠的後背淤血點上放血,然後又在雙側腎俞穴,還有手背上的腰痛點針了下去。
耿懷遠在那裏疼的一直顫抖。
耿晴也嚇壞了,她聽針灸是不疼的,怎麼我下針就這麼疼的。
“宋剛哥,你……你慢著點,不是針灸不疼嗎。”耿晴站在我旁邊,聲的問著。
我道:“手背上的肌肉比較上,神經密集,不疼是不可能的,而且,這個穴道本來就很疼。”我著,就開始朝著耿懷遠手背上,快的撚轉。
耿懷遠疼的不行了,在床上嗷嗷叫著,到後來他直接跳到了地上,不停的跺著腳,道:“哎喲,真是不行了,宋先生,停一下,停一下,我這邊真是忍受不了了。”
我點了點頭,就把針給拔了出來。
耿懷遠站在那裏,不停的揉著手,還帶著點埋怨的眼神,看著耿晴。
耿晴先是一愣,然後就站在那裏笑,笑的很開心。
耿懷遠很無語,道:“晴晴,這個針灸真的是太疼了,你怎麼還在笑。”
耿晴捂著嘴,激動的笑出來,道:“爸,爸爸!你好了,你看,你現在都站起來了!一點都看不出腰疼的樣子。”
“啊?”耿懷遠愣了下,然後看著耿晴,又看看我,隨後慢慢的晃了晃腰身,道:“哎呀,好像是真的啊!好像是我真的好了啊,太神奇了啊!”耿懷遠站在那裏驚喜的道。
耿晴的母親一看,也是很歡喜,她開口:“你們……你們先坐,我去弄點飯,咱們先吃飯。”
我正好想要朝著耿懷遠打聽羅鬆山莊的事情,就趁著等飯的時候,朝著耿懷遠問道:“耿叔叔,我想向你打聽個事情。”
耿懷遠點了點頭,看著我問:“什麼事,宋先生你請。”
我把羅鬆山莊的事情了。
“羅鬆山莊?”耿懷遠想了想,道:“羅鬆山莊我倒是真沒有聽過,不過,我倒是知道有個地方叫做羅鬆坡,不知道和你的羅鬆山莊有沒有關聯。”
“羅鬆坡?”我想了下,就趕緊的詢問耿懷遠這地方在哪裏。
耿懷遠給我拿出一個地圖,畫了一下,道:“羅鬆坡這邊很難走,以前這裏是有一條簡易的山道柏油路的,通過柏油路,可以繞過那個山,但是這次的洪水,把柏油路衝爛了,隻能騎摩托車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