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仍在
慕容憂完全被他嚇住了,手腳被他扣著動彈不得,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心底徒地湧起一陣恐懼,她要被強暴了嗎?
不,她不能讓她得逞,想著,她瘋狂地掙紮,然後,南風熤無視她的掙紮,吻得愈來愈深。
他掠奪的吻與楚汨的霸道狂恣的吻截然不同,然而,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吻,感覺自己像板凳上的豬肉,任他宰割。
她被他吞噬得將要窒息了,隻能發出哀號,“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她嘶啞地低喊,狂打他的結實的身軀,忽地,她停止了掙紮。
南風熤以為她終於馴服在他的掠奪狂吻之下,吻漸漸轉為溫柔,驀地,他感覺到唇舌一痛。
“該死的!”他咒罵一聲,徒地放開她,雙眸迸射出犀利寒光,深深望進她含著淚的星眸,那濃密卷翹的眼睫徐徐地顫動著,眼角溢出一滴晶瑩的淚珠,輕輕滑過瑩白的粉頰……
“臭色魔,你怎能這樣欺負我?”得到自由的慕容憂突然激動的捶打他的胸膛,“你下流,無恥!”
南風熤扣住她的小手,那雙灼熱的眸子突然變得複雜,然而,俊美的臉上線條緩緩柔化,他突然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水,正想再移往她紅腫的唇瓣時,卻被她側頭避開了。
他的眸光倏地陰黯,沉著聲緩緩說道:“不管你否認或怎樣,你已是我的女人,以後不準在其他男人麵前脫衣服。”
語畢,他放開她,翻身下床,迅速穿上衣服,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慕容憂待他走後,才暗地鬆了口氣,好險啊,她的清白差點給他奪了。忽地,她騰地彈起來,仔細地搜查著床單,發現除了淩亂些,並沒有看到血跡或什麼的,才輕輕的籲了口氣。
臭家夥,竟騙她,好在她對性知識有一定的認知,下身並沒有傳來痛楚,說明他昨晚並沒有侵犯她,而床單上更沒有血跡,她的清白總算保住了。
不行,她一定要逃離他,難保下次他會不會強奪而去,想著,她馬上翻身下床穿衣服,然而,當她走到臥室,大門卻給人在外麵反鎖了,無論她如何叫喊,外麵的人卻無動於衷。
就這樣,她被南風熤關在房間裏,三餐按時從門縫下塞進來,而南風熤也自這天起,再也沒有出現過。
可惡!
從回憶中回過神的來慕容憂倏地站起來,猛地朝門扉又一竄,然而,門扉卻突然打開了,她驚喜,以為是給自己的蠻力踢開的,正想衝出去時,那知‘碰’地撞上一道堅實的肉牆。
“噢!媽的,誰這麼不長眼睛?”慕容憂揉著撞痛的鼻子,嘴裏啐罵道。
“幾天不見,你迫不及待衝出來迎接我,嗬嗬!原來你是這麼想念我的。”南風熤如雕刻般的邪美臉龐出現在慕容憂眼前,那雙魅眸帶著戲謔盯向她陡地仰起的小臉。
聽到她低沉謔笑的聲音,慕容憂心底隨即湧上一股憤怒,她雙手叉著腰,揚起下巴,不馴的看著他。“誰想你?少臭美啦!本小姐想豬想狗想阿貓也不會想你。”
“原來我在你心裏原豬狗都不如啊?”南風熤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說道:“這真的傷透心我了,見這幾天關你在房裏一定悶壞了,本想帶你出去逛下的,既然這樣,那我隻好作罷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出去逛?那是不是帶她出去玩?慕容憂腦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隨即,她扯住南風熤的衣袖,對他綻放一朵燦爛奪目的笑靨,“嗬嗬,不要急著走嘛,人家被關了那麼多天,心浮氣躁肯定會有的。見你如此有誠心來道歉,那小女子勉強答應你。”
怕他反悔,她連衣服也不換,拉著他就往前走。
被她拽著走的南風熤,嘴角扯出一抹似有若無、高深莫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