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
寒國,竹林內。
“怎麼還沒反應。”一個一身麵容清秀的男子,焦急的望著看躺在床上的梅蓮竹。喝完藥後,還是繼續暈睡著,跟本就沒有一點轉醒的跡象。
“藥效發作還要一段時間,耐心等等吧!”坐在一旁竹椅上的老人緩緩道。
麵容清秀的男子顯然脾氣很急噪,聽了老人的話,毛毛噪噪的坐在一旁,倒了一杯茶,仰頭灌了下去。
那老人顯然看不慣他這急噪的性子,嗬斥道“你這小子,一點都不沉穩!”
“沉穩?我要沉穩幹嘛!當飯吃啊!”那人痞痞的說。然而眼珠一轉。指著一旁冷冰冰的黑衣男子道“像他那樣沉穩?”偷揶到。
被說的男子正是寒天。冷冷的鱉了他一眼,徑直走向躺在竹床暈睡的梅蓮竹。眼神複雜。
“茗才,去做飯!到時徒兒醒了,正好用餐!”無山道人,吩咐麵容清秀的男子出去。
“好!那我去做一道史無前例的美味大餐。等公子醒來給他個驚喜!”興奮的說著。話畢,人便無影。
“現在隻剩你我兩人,發生了何事。講來聽聽!”無山道人是何人。從他一進來開始到現在,就注意到他的反常。
“那個女人!要成親了!”果斷的兩句話,“成親……成親。”無山道人反複的斟酌著這兩個字。隨即便明了。望向床上。歎到“這孩子情路艱辛啊!”
“那個女人,死心眼!”寒天冷冷的吐出一句。
“不不,每個人的價值觀和人生概念是不同的!她有她的想法!”無山道人糾正他的話。
“管她想法是怎樣。等他醒來,看著辦吧!”寒天的聲音很冷,但對起無山道人來,多了一絲尊敬。
“到時在說吧!”無山道人歎口氣。這情愛之事,沒人能弄的懂。他亦是一樣。
“說什麼。”淡淡的透著虛弱的聲音,從床上響起。
這個聲音無疑是個驚喜。原本是猜他要下午才醒,沒想到這才晌午,就醒過來了。
“徒兒醒了!”無山道人的聲音透著慈祥。
“恩……”頭微點,“師父,你們有事瞞我!”他沒忘剛才聽的話。
被問到了,兩人亦是不知如何開口,怕說出來,受刺激,對身體不好。畢竟他才剛從鬼門關回來。
兩人一個眼神交換,最後還是寒天開口了。“沒有什麼大事!你別操心!”是沒有什麼大事。若伊的事對於他來說。確實不是大事。
梅蓮竹見他們像是在極力隱瞞著什麼,不讓他知道。也沒辦法,逼他們講。下床往外走。
“去哪?”寒天走在他身後。
“毒已解,我已沒事。去外麵坐坐,活動活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別擔心。
“公子醒了!太好了!我飯剛做好!”茗才從外麵跑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梅蓮竹,高興的叫到。
“既然飯做好了,那就去吃吧!徒兒這麼久沒吃東西。如今應該會很餓!”無山道人從裏麵走出來。
竹林的夜晚是安詳的,靜謐的。但偶爾也有幾隻鳥蟲鳴叫的聲音。
“一人在這。有心事!”梅蓮竹從竹屋走出來,看著靜靜的坐在那裏,看著流動的溪水發呆的寒天。
“我經常這般,往常怎沒見你這樣說過。”寒天沒有回頭,依然望這那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的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