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落於她麵前,黑色鬥篷,身長八尺,映著蒙朧的月色更覺詭秘滲人。
丁鈴兒隻能無助的瞪著恐慌的大眼,她不明白,此人是誰?尋她又是為何?其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猶如鬼魅一般,令人不住駭然。
“你敢傷她!”這一聲是肯定,帶著隱隱怒氣,輕舉步,緩緩靠近她。
丁鈴兒緊張的動唇,卻無法發聲。她知道了,此人是為白天之事而來,欲哭無淚。
“嗬,倒是有幾分姿色!”來人突然笑出聲,歎出的手指修長,撫上她的麵,猶如寒冰一般,令她不住顫抖。
指輕點,丁鈴兒發出了一聲低呼。
“若不想死的很慘,就乖乖的閉嘴,不要亂叫。”邪魅一笑,來人大方揀個椅子坐下,“若是我所料不錯,白天你是中了計吧?”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丁鈴兒驚奇的看向他,一瞬間似有點激動,他是第一個相信她的無辜之人。
“嗬嗬,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若非她願意,你根本傷不了她!”帶笑的聲音內蘊藏無數猖狂,似對口中所說之人極為了解。
“你、你……”丁鈴兒再次震驚,若不是身體不能動,此刻的她肯定驚的站不穩腳步。
“有件事你要明白,她不能你能隨意傷害的!”男子的聲音滿是危險警告,未看清其動作,鬼魅的身影就已飄至身旁。
“我……”丁鈴兒緊張的心跳已不受控製,連抬眼看來人的勇氣也沒有,隻能感受那陰邪之氣點點縈繞周身。
“這封信是丁小姐寫的吧?”男子突然舉起一封信,見她臉色一片刹白,得意說道,“丁小姐不用怕,隻要你那忠心的老父沒看見,愛你的二王子沒發現,你就是安全的。”
“你、你究竟是誰?”咬牙問出,實在受不了這中心裏恐懼的折磨。
“小姐的合作人!”男子的邪魅氣息繞近,令她忍不住又顫抖起來。
“你?”丁鈴兒瞪著他,半天終於反應過來,“你是……”
“對!”男子收起笑,瞬間聲音甚似冰寒,“以後不可隨意妄動,否則出了一丁點差錯,結果遠不是丁小姐可以承受的!”
“可是……”
“丁小姐!”男子警告的打斷她的話,提醒道,“難道你忘記了自己說的話嗎?你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若是念在你片執著,豈會相助於你?”
“我沒忘!”咬咬牙,丁鈴兒忍下了。
“很好!期待你的表現!”男子邪魅一笑,如來時一般消失無蹤。
丁鈴兒瞪著空蕩蕩的室內,直到半刻之後才發覺那人忘了解開她的穴道,她又不好叫來府中人,頓時苦不堪言。
好在穴道是有時間限製的,約莫半個時辰之後,丁鈴兒癱軟著身子倚著桌邊靠著。
“丁鈴兒?”
清越男聲響在耳旁,驚的丁鈴兒猛然抬頭。
所見之人也是一身黑衣,與之前不同之處在於戴著鬥笠,覆著黑色麵紗。麵紗之後那雙眼所射出的目光令她不寒而栗。
“你?要幹什麼?”虛弱的問出聲,丁鈴兒已在心中有了猜測。
“你要為自己所做之事負責!”男子聲音幹脆利落,雖不陰狠,可也自又一種難言恐懼。
“你,難道你也是為了白天之事而來?”盡管已有猜測,可依舊抱著一絲希望,她不能想像,不過隻是無意一件小事,如何就引怒了那麼多神秘之人。
“不錯!”男子絲毫不拐彎抹角,唰……的一聲把劍,在其還未回神之即隻見兩道亮光閃過,隨後屋被隻剩丁鈴兒慘痛的叫喊。
低頭一看,左右兩隻手皆被劍劃開了口,鮮血瞬間如注,可見刀口很深。
“你,你究竟是誰?與她有何關係?”丁鈴兒痛的流下眼淚,卻又因屈辱而憤然問道。
“與她沒有任何關係,這隻是給你的教訓,傷她一手,你就得多陪上一隻!”清冷的聲音裏沒有任何感情,冷冷注視她的疼痛,絲毫不動容。
瞪著眼前之人,宛如自陰間而來一般。
“你究竟是誰?是男人就說你的名字!”丁鈴兒受不了,在昏去之前喊了一句。
“楚非!”男子冷冷吐出兩字,瞟了眼昏去之人,身影飄進夜色,猶如未曾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