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奇一怪
一路安全,待返回王宮火逸的臉色就有些古怪,不是生氣,也不見惱怒,莫名的情緒使得自己疑惑不已。
“逸,你怎麼了?”逼視著靠近他,卻見他有絲閃躲,“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火逸轉開視線。
“真的沒有?”威脅性的繼續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火逸輕笑,不答反問,“出去一天也玩好了吧,過幾天我會與父王去銀日,你留在赤炎等我回來。”
“我……好吧!”本想抗議,但轉思一下,隨即點頭。
“不許私自跑出去。”火逸有些不放心,頓了半晌,搖頭道,“算了,你還是與我一起吧。”
“哦!”依舊是點頭,反正對於我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想了想,問道,“關於幾國間的戰事,你們打算怎樣?”
火逸逸略掀眼角,突然抓住我的手,神色認真的問道,“戀戀,若是我與銀溯對決,你會站在哪一邊?”
“呃?”聞言一愣,早就設想過那種場景,無法選擇。猶豫說道“不能化幹戈為玉帛嗎?”
“你說呢?”火逸帶著一絲嘲諷挑唇,“銀溯這次是鐵了心,奪不回你是不會輕易罷休的。既然如此,我就奉陪到底!”
“十五……”輕聲低喃,猛然看向他,“你們是打算先下手為強?”
“否則你認為我們能平安從銀日回來嗎?”火逸反問,將我圈入懷中,“不論如何,這次是孤注一擲,因為……銀日本就強盛,而且,似有人在暗中相助,以我四國之力……”
“是他。”
“你是指……”火逸盯著我凝視一番,看出了些許端倪,反常的沒有動怒,隻是將雙臂收的更緊。
離十五日更近了,隱隱有些不安在流動,也因此火逸稍微放鬆了對我的看守。
在園中閑坐,其實知道他不帶我同去聽議的原因,雖然表麵上看是不想我去幫銀日,實際上則是怕我為難。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丁鈴兒站在園門口,長長的衣袖將手遮擋,另一手則捏著絲帕。
“請進!”客氣的回道,見她的臉色似乎不錯,略似無意的掃過她的雙手,唇角不自覺的挑起。
“不知銀日新帝十五日的登基大典,你會不會前往?”丁鈴兒微然撇唇,徑自坐於石凳之行,斂起雙袖,露出手掌上清晰的刀痕,明澈的眸子瞬間染上陰毒,“你可知這是誰留下的?”
盯著那雙嬌嫩的雙手上突兀的傷疤,斂眉思索,不能確定是誰為自己出了氣。
“一身黑衣如鬼魅,頭戴黑色鬥笠,來無影去無蹤。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丁鈴兒努力克製情緒,仍免不了聲音輕顫。
“哦?”一聽她的描述立即明白,翩然一笑,不答反問,“玲兒姐姐,難道你是來質問我的?你害我一手,別人看不過,為我出氣有何不對?”
“不許叫我姐姐!擔當不起!”丁鈴兒無法抑製的怒吼,“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心機與你娘一樣深重,一樣不知廉恥……”
啪啪……清脆的掌聲打斷了她的話。
“我上次就警告過你,不許出言侮辱我娘,否則你的下場絕對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你……”丁鈴兒捂住臉頰,嘴角逸出血絲,突然狂笑出聲,“我就不服,明裏有人寵你無法無天,暗地裏也有人為你守護,我告訴你,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就休想安穩,包括你所喜歡的那些人!”
“你這是在威脅我?”盡管不信她有那個能力,但是那種陰狠的決心使得自己感到不安。
“哈哈……”丁鈴兒厲聲大笑,眼角湧上幾珠晶亮,麵容顯得有幾分淒楚,“我不止是要威脅你,我還要使你痛苦,我就不信你當真是天之嬌女。要折磨一個人,不是將其殺死,而是要欣賞她痛苦傷心的模樣。江雪千戀,你認為我沒有那個能耐嗎?”
“憑什麼?火岩?”有些不確信。
“火岩?”丁鈴兒嘲諷一笑,“他隻不過是一步小棋,用他離間與逸與你之間的感情,確實不錯。不過,真正痛苦的還在後麵。”
“哦?”有些疑惑,卻對她的狠話聽進了幾分,“不知道你靠上了怎樣的大山?”
“哼!一個不行,總有另外可以製你的!”丁鈴兒並未將話說透,但就整個五國而言,已經猜出了大概。
“能製住我的?不知你說的是靈穹還是噬魔教?”含笑反問。
丁鈴兒微一怔,卻在下一刻笑容滿麵,“既然你知道我也不再打啞謎,不過,我既然說的出就做的到,若你輕敵,應該知道後果的嚴重。”
“我不知道!”輕鬆一笑,放下了有些警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