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是贏定了
看出我的驚訝與疑惑,秋池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警告,“不要亂說話!”
抿出輕淺一笑,張開手回抱住他,這可是主動送上門的美男,豈有拒絕的道理。
大約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周圍的人群慢慢散去,直到最後隻剩下寂寂的風聲。
“你們可以分開了。”白衣男子突然湊上聲,滿眼促狹之笑。
秋池聞言瞪他一眼,隨後快速起身。
看向白衣男子,淺笑問道,“迎日節究竟是什麼?剛才的儀式又是什麼?還有,為什麼要將我帶來這裏?似乎他看起來也不大願意。”
白衣男子看著我,依舊笑的陽光明媚,“我們換個地方說!”
“可否將我的朋友接來?”在離開祭台之前說道。
在離祭台不遠處有座行宮,裝飾上陽光大氣,門窗設置也比一般國家不同。在門簷與亭柱上隨處可見各種怪異圖案,皆是用金粉塗製,陽光下顯得金碧輝煌,尊貴異常。
看的差不多,隨後望向白衣男子,“現在可以回答我的疑問嗎?”
“你從哪裏來?”相對於我的疑惑,似乎男子對我更感到好奇。
“從東陵國來。”彎出一笑,這可是很誠實的回答。
“哦?”男子有絲懷疑,不過沒有再追問,入座後看向依舊臉色不善的秋池,忍不住揚笑出聲,“秋池,你應該慶幸,至少她是個美人,你有何不滿意的?”
秋池冷冷的斜睨他一眼,哼了一聲不開口,可當視線不小心掃過我,那張冷俊的麵容上難得的劃過一絲赧顏。
“總是吊人胃口可不好,還不能講嗎?”語氣依舊溫柔,可眼神已有些不耐。
“還真是不知從何講起,姑娘似乎對北赭國的一切都很陌生。”白衣男子仿佛真的很困惑,支著下頜思索,隨即轉首認真的問道,“姑娘貴姓?”
“江影無心!就從你是誰說起!”柔軟的話音中含了三分強製的味道,一向話不語第二次的我,如今因這看似痞然怪異的人而破例。
“白予問!北赭國的國師。”男子眉眼皆如陽光般耀眼,尤其是當他對著你微笑,似乎陽光隻是為你而綻放一般。
“國師……”挑眼看向一旁的秋池,見他尷尬的將視線避開,眼低抹開一層淺笑,“剛才是怎麼回事?”
“那是每年慣例舉行的祭祀祈禱活動,都是在北赭國內找出一名男子,然後由占卜定出他要做的事。”白予問戲謔的掃了了兩眼,輕歎道,“早知如此,我就親自上陣了,秋池真是不知足!”
“你該去向王上複命了!”秋池終於開口金口。
見我有詢問之意,白予問笑道,“他是我的護衛,從小就是這麼個脾氣,不過生氣的時候很可愛,對不對?”
瞧見他眼低那抹促狹,不得不讓人猜想,他是故意挑中秋池的。
“啟稟國師,你要的人帶到了!”
“無心!”玉樹一陣綠風的卷過來,嘴巴喋喋不休的問道,“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呀?剛才你們的做了什麼?還有……”
“小樹!”喝斷他的話,隨後看向淺笑而立的人,“子塵,我們去四處看看。”
“恩!”蕭子塵點頭,看了眼另外的兩人,抿著笑輕一點頭。
“姑娘要走?”白予問走上幾步,突然眼珠狡黠一轉,“這樣吧,各位是初次來北赭,我起碼要盡下地主之宜,就讓秋池陪同各位去北赭看看,也好照應。”
秋池聞言又賞給他一記寒眼。
“可是他本人似乎很不樂意,怎好強人所難。”微然一笑,雙眼毫不顧忌的看著秋池,明顯的感覺到那張臉有那麼一絲絲的紅暈。
“秋池你真的不願意?”白予問突然正色起來,接著說道,“那就算了,我得去向王上複命,你也隨我一道,我想王上對於方才之事應該很有興趣,你在的話更好!”
秋池臉色一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敬尊國師之命!”
“這樣就對了嘛,好好照顧三位客人!”白予問擦身而過的瞬間對著我輕一眨眼,真有令人暈眩的感覺。
“這人是國師?我看他不懷好意!”玉樹十分戒備的盯著離去的背影。
“各位想去哪裏?”秋池問道,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就隨意轉轉吧!”有些好奇北赭國的風情與民俗,不知與東陵國相比有那些不同。
走到熱鬧的街市之上,似乎看不出異常,但若仔細就會發現,這個國家的人特別喜歡金色。婦女們的頭上大多是佩帶金飾物,各中小店的招牌也都是用燙金字,女子們的額頭也都喜歡貼上金黃,還真是無一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