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夜臣的心
來到碧水寒潭已經整整三年了,赤血盟中一些事物我都已交給玄風與流雲打理,他倆是我的得力助手。
對於寒冰掌,我的突破並不是很大,雖然已經煉製七成,可一直在最後關頭徘徊,一直原地踏步。對此,我心急如焚,卻也毫無辦法,因為外公說過,練功的大忌就是急於求成。
這一日我如往常一般立身於碧水寒潭之中練功。
良久,當我剛剛散功,睜開眼睛之際,突見一女子在碧水寒潭上方的懸崖直直的落下。
“撲通”一聲,落在寒潭中,我微微蹙起眉宇,以往對於這些事情,我自然是漠不關心的,但今日,我心中卻閃過一個念頭,就是就她,就這個女子。
於是我便鬼使神差的深入潭中去找尋她的身影,好在時間相隔甚短,不久我便將她救了上來,將她抱回房間去。
將她放在床榻上,我才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好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她全身濕透,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更加的完美,一頭的長發濕漉漉的散在床沿上,美眸緊緊的閉著,眉頭緊緊的擰著,帶著一絲的憂慮。
這女子太美,美得讓人心醉,自己對她竟也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於是我走上前去為她把脈,良久,才將她放開。
她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身中劇毒,五髒六腑俱損,而且感染了碧水寒潭的寒氣,想必命不久矣,若然我不救她,她必定活不過今日。
我的內心第一次生出了矛盾,該不該救她呢?似乎有一個聲音在說,救她做什麼,她要死,隨她好了。可是舉動似乎背離的了心意,我竟然毫不受製的問她吃下自製的百花丸,要知道這可是解毒聖藥,一次才可以提煉十顆,花費了我不少的心力。
毒應該是解了,可如果內傷不及時醫治,她仍舊還是逃不過一個死字,於是我心一橫,便幫她打通了奇經八脈,這樣一來,我卻耗費了三成的內力。
確定她無礙以後,我便匆匆的離開了房間,重新回到寒潭中調息,這個女人,我為什麼要救她,我藍夜臣從來都不是心善之人,為何,這一次竟不受控製救了她呢?
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跳下這萬丈深淵呢?難道她也背負著什麼血海深仇嗎?現在是弄不明白了,一切等她清醒以後再說吧。
足足過了三天,她才醒過來,看到她醒過來眼中的那一抹痛苦之色,難道她在感傷自己還活著嗎?於是,對她我產生了更加強烈的好奇,究竟她有著怎樣的遭遇?
我告訴了她她的傷勢,她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她對一切都是那麼的淡然處之,這一點與我很相似,我每天也不去打擾她,隻是按時為她送藥,送飯,她的話也不多,時不時對我投來感激的一笑,一笑傾城,在笑傾國,這種體會我終於嚐到了,她的美,是不可褻瀆的,似乎沒有人可以匹配的上。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她的傷完全好了,她笑著對我道謝,說要報答我,其實我心裏早就一直暗暗的醞釀著一個大計劃,於是我好無保留的告訴她我的身份,讓她加入赤血盟,而她依舊沒有什麼反應,默默的點了點頭,而我卻能察覺出她心中的苦澀。雖然我替她療傷事便已經察覺她的武功不弱,可要她做殺手,亦是很殘忍。
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歐陽寒冰,名如其人,冰冷的如千年寒冰,不過我喜歡。
就這樣,我將她帶回了赤血盟,而我竟然以盟主夫人的身份將她將他介紹給給所有的蒙眾,我想我是瘋了,但卻克製不住自己的做法,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所能控製的了的。
我將她帶回了自己所居住的院落,帶回我的房間,這是以前都不曾有過的,我真的有些迷茫了,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可是心真的不受控製了,就是想要對她好。
她淡淡的笑著,打量著這裏,不知不覺,我竟看的癡了,下腹一陣陣熱氣,竟讓我有了欲望,欲望這個概念,對我來說一直都是很遙遠的,當然我是一個男人,也會有著正常人的需要,記得第一次還是橙依勾引了我,而以後每一次當我有欲時,便會找她去解決,這與愛無關,隻是正常的生理需要。
正在這時,橙依竟破天荒的跑了進來,而且半裸衣衫朝我走過來,身體一陣燥熱,我知道現在必須要舒緩自己的身體,所以也沒有避諱,就與她調笑起來,其實,我此番作為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看下寒冰的反應,我竟想知道,她看到我與別的女子纏綿,會有什麼反應。我自己也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我為什麼會在乎別人的想法,為什麼?
寒冰起先有些宭迫,然後就紅著臉衝出了房外,還不忘將門關好。
我憤怒了但是這一切都毫無作用,我竟幻想著身下的人是她,而不是橙依。
發泄完了,我就將橙依遣了出去,我知道自己對她,根本毫無半分的感情,我讓她去找寒冰,我怕她會迷路,畢竟她是第一天來到赤血盟。
橙依有些不甘心的走了,我並沒有忽略她眼中嫉恨的眸光,但我料定她是不敢做什麼對寒冰不利的事情,因為整個赤血盟的人都很了解我的作風。
當我得知她走失的消息,心裏竟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揪心,恨不得將跪了一地的人都殺掉。還好最終她還是回來了,這讓我覺得釋然。
為了避免我的動搖,我開始加速了自己的計劃,我讓玄風和流雲幫她精深武藝,還讓她跟橙依學習媚術。
前者她並沒有拒絕,可提到媚術,她怎麼樣都不願跟橙依學,還跟我立下了賭約,說要在一個月內俘獲玄風的心,若是做到了便不學媚術,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她,玄風,想起他那副冷漠的樣子,我怎麼也不相信她能夠將他拿下,於是一個賭約就這樣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