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的愛

歡愛過後,慕容潔全身軟綿綿地趴在冷鈞赤果的身上,疲倦得直想睡。而冷鈞也滿足地眯著雙眸,粗壯的長臂緊緊環住身上柔軟無骨的撩人身軀。

上次在“宇加斯賭場”的那場意外,讓冷鈞看到慕容潔整個人跌趴在宇軒身上後,冷鈞這個醋壇子在每次歡愛的時候都要求使用這種姿勢。

慕容潔看他一副滿足的樣子,不禁伸出纖纖玉手擢著他強壯的胸膛,冷鈞立刻睜開眼睛,抓起柔嫩的小手放到嘴裏,用力咬了一下,慕容潔痛得呱呱大叫起來,然後佯裝憤怒地離開他,躺在一側,臉朝著裏麵,不理他。冷鈞低笑,說:“小氣的東西!”說著又伸出長臂摟住她光滑嫩白的蠻腰。

“哼!”慕容潔依然賭氣著,用力甩開那可惡的手。

冷鈞原本玩弄的臉立刻變得驚慌起來,趕緊起身,擠到她胸前,深情地看著她,說:“潔兒乖,不要生氣了,朕是壞蛋,朕不應該咬你,朕學狗叫讓你看。”說完弓起身子,一本正經地“汪汪”大叫了幾聲。

慕容潔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出來。而冷鈞繼續趴著身子,繞著寬大的床來回轉著。

堂堂七尺身軀,跪在床上學狗爬,那模樣想多滑稽就多滑稽,逗著慕容潔眉開眼笑,眼淚都湧了出來。

她一邊擦著高興的眼淚,一邊繼續嬌聲笑著。突然,她瞥見那完美的窄臀右側有個龍形胎記,不禁起身按住他,定定凝視著那個淺黃色的飛龍,滿臉好奇與驚訝。

冷鈞對她突然其來的舉動感到納悶,問:“潔兒,怎麼了?”

慕容潔詫異地說:“鈞,怎麼你屁股上也有一隻飛龍胎記?”

冷鈞一聽,終於舒了一口氣,平靜地說:“朕一出世就有了,母後說這是皇族的標誌,剛開始很淡很小,隨著朕的長大它也慢慢變深刻,變清晰。”

“這樣啊?”慕容潔更加疑惑,心想:邪邪屁股上那個胎記跟這個很像哦,難道他也是皇族人?但如果他是的話,怎麼會流落到普通人家,孫婆婆怎麼會說他是她已故女兒與女婿的孩子?照理孫婆婆不會騙自己,但這古怪的胎記又如何解釋?

冷鈞見她一副深思的樣子,不禁抬起她的臉,對著自己,擔心地說:“潔兒怎麼了?還有你剛才說什麼‘又’?難道你還看過其他男人的身子?”說到最後,俊顏迅速變青,醋意橫飛。

“呃,是嗎?我剛才有說到什麼‘又’嗎?我怎麼會看其他男人的身子。”然後繼續問:“對了,除了三個皇姐,你真的沒其他兄弟了?”

冷鈞點了點頭,肯定地說:“恩,朕也一直感到很奇怪,不過到朕這代確實沒有其他皇兄弟,聽說這是父皇愛母後的表現。”突然好像想到什麼,他黑眸頓時柔和下來,低沉地說:“所以朕以後的皇兒也隻能是潔兒生的,這也是朕對潔兒愛的表現,好嗎?潔兒,幾時幫朕生個皇兒?”

望著他滿臉期待與興奮的樣子,慕容潔心裏頓時湧上一股內疚。由於他的帝王身份,由於他們的“男女伴侶”關係,由於她不屬於這個時空,自從第一次與他歡愛後,她便偷偷服用避孕藥湯,否則依照他們的歡愛程度與次數,不懷上孩子才怪。

心想如果讓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他會怎麼想?肯定很失望很傷心吧?畢竟孩子是愛情的結晶,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慕容潔深深感受到他無限的愛,寵溺的愛,小心翼翼的愛,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愛,就好像是……是贖罪的愛。

而自己對他呢?不可否認,自己那顆高傲的心早已被攻破,早已沉淪在他的愛意中,但種種原因,讓她還是不敢完全敞開心扉去接納他,像他對自己那樣去深愛他。他的霸道,他的完美,他的身份與地位,無不讓她感到壓力,所以她寧願做縮頭烏龜,不停地逃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