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笑看著一臉疑惑的陳太,遂開口解釋道:“伯母可曾聽說過,這玉是靈性、有記憶的,特別是古玉,這上麵有可能記載了許多恩怨情仇,如果佩戴其的主人身子虛、陽氣弱,還有八字不硬等,都會感染上它的怨氣,小則病痛纏身、大則惹禍上身,傷財殞命!”
越聽,陳一豪夫妻倆的臉色就越沉重。
頓了頓,安常笑接著說道:“還有這玉可以送、可以買,但就是不能白要別人的,也就是說不能毫無付出的得到它,如果白拿了別人送的玉,那就有可能是在替別人擋災、消難!”
“難怪……”恍然大悟的陳一豪猛得一拍大腿,開口說道:
“當時我兩口子看他送了這麼重的禮,原想回送他一點兒價值相當的珍品,可他去說什麼也不要,還一個勁兒的說如果我們不受下,就是看不起他,我們還是挨不過麵子,這才收了的,原來這小子早就存了害人的心腸!”
大驚失色的陳一豪夫妻頓時將目光都聚集到了身邊展櫃中的玉手鐲上,當即決定到:
“既然這玉鐲子是個害人的物件,不管它是否價值連城,今天我們也都不能再將它放在這裏出售,繼續害人了!”
說完,陳一豪這就動手,從展櫃裏將玉鐲取出。
卻不料,一旁的安常笑卻伸手製止了他,麵帶淡淡笑意的說道:“伯父別急,這玉鐲雖然是古玉,還帶有血沁,十分的不吉,但也不是毫無益處,隻要運用得法,它也是一塊難得的護身寶物。”
“難道說安小姐有法子化解?”帶著一絲驚喜,陳一豪夫妻倆忙問道。
點了點頭,安常笑接著說道:“如果伯父、伯母還相信我的話,就不妨將這手鐲暫時借我一用。”
見安常笑能主動的開口幫助自己,陳一豪夫妻倆哪有不肯的道理,忙從玻璃展櫃中見那三彩玉手鐲給取了出來:
“安小姐隻管用,隻要這個東西不再害人,也算是解決了我們一個大麻煩。”
安常笑接過玉手鐲後,用玻璃展台內的白色絲絨給包好,告別陳一豪夫妻後,朝著剛才淩天昊消失的方向走了過去。
追尋著雞油黃那一絲氤氳未散的靈力,安常笑穿過人聲鼎沸的展廳,來到了俱樂部一處僻靜的地方。
這裏是位於俱樂部後一個堆放雜物的倉庫,麵積足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
一些散亂閑置的桌椅、燈具、餐品等瑣碎物件,都被整齊的歸納堆放在了這裏,或許是舊未用過,這裏不少的東西上都布滿了發白的灰塵和蛛網,幾個昏暗的燈泡和四周許多暗黑的角落,越發顯得詭異森冷。
因為現在前麵正在舉辦展會,所以俱樂部的全體員工幾乎都聚集到了前麵,所以這裏顯得更加的空曠幽靜。
當安常笑趕到的時候,隻見淩天昊正手拿著一把清幽鋒利的古匕,一臉警戒的看著四周,仿佛身邊隨時都有凶惡的猛獸似的。
看著淩天昊一身酷黑的禮服上麵已經有了不少褶皺、粉塵,體內的純陽元氣正在激烈的運轉著,就像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搏鬥!
“天昊,剛才發生了什麼?”頓覺不妙的安常笑,忙趕到了他的身邊,兩人背對著做防守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