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著自己全部的力氣說完這句話後,野狼眼前一黑,又暈死了過去。
留在機場大廳裏的手下們,這才慌忙的抬起已經快要咽氣的野狼,朝著安常笑離開的急忙趕了過去。
……
機場外。
一臉焦急的杜岐風坐在早已經等候在機場外多時的世爵C8上,心裏記掛著兒子安危,猶豫了片刻後,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安丫頭,天寧他……真的沒事嗎?”
不是他不相信安常笑剛才說的話,但這畢竟涉及到了自己獨生兒子的生命,而且這義和幫是一群烏合之眾,為了達到目的,是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的。
當初義和幫為了從一個富豪手中,強行收購一副明朝唐寅的真跡《浣洗仕女圖》,甚至不惜燒掉了那富豪名下的一座寫字樓,以逼迫其就範!
雖然這件事情在當時引起了極壞的影響,可義和幫做事幹脆不留痕跡,就算是讓警方也無可奈何,這才逍遙到了現在。
所以,杜岐風一聽到自己兒子被義和幫給軟禁了起來,當時就激動地險些暈倒過去。
幸好有安常笑在一旁用純陽靈力護住了他的心脈,這才免了血壓驟高的危險。
再加上安常笑在飛機上已經告訴他,杜天寧將會有這麼一個小小的波折,所以才會勉強的將心暫且放了下來。
但杜岐風看了看手腕上的石英表,時間已經快過去了半個小時了,還不見有什麼動靜,所以這才忍不住了。
微微抬眸,這才從入定調息的狀態中回轉過來的安常笑,對著老人恬然一笑,開口安慰到:
“放心吧杜伯伯,現在要求我們的人,已經來了。”
話還沒說完,車外一陣喧嘩吵鬧的聲音,就把杜岐風的注意力完全拉了出去。
“快來人啊……,快救救我們老大!”幾個神情焦急的手下,七腳八手的抬著已經氣息奄奄,渾身都是血的野狼,朝著這邊小跑了過來。
從車窗裏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杜岐風頓時驚呆了,忙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常笑,開口問道:
“安丫頭,你……你怎麼知道這野狼,真的就出事兒了?難道說,你真的能未卜先知不成?!”
小臉上還是一副淡然若蓮的恬靜模樣,安常笑一邊扶著杜岐風下了車,一邊開口說道:
“要想知道一個人的運勢、禍福,甚至是命數生死,其實這並不難。”
將一臉疑惑的杜岐風小心的扶下了車,看著被手下放在了地上,臉色慘白、渾身布滿了密密麻麻血洞的野狼,安常笑接著開口說道:
“其實人的五官麵相,並不是一成不變,每時每刻皆受到風水氣場、自身五行的影響。”
指了指躺在地上氣息奄奄的野狼,安常笑開口說道:
“剛才在裏麵的時候,我見這人臉色泛黃但雙眼赤紅,瞳仁中甚至還有不少的血絲,再加上他雙側太陽穴虛浮,是典型的肝火旺盛、氣結於心的表現,這個時候極容易和人發生爭執吵鬧。”
冷眼看了看半死不活的野狼,安常笑冷哼一聲後,解說說道:
“這機場內外,全停的是私人飛機,進出都是一些身價不菲的人,身邊不乏帶著拳腳厲害的保鏢,到時候碰到了誰,那都是義和幫的人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