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昊上前用槍將鮑占腳下的東西擺弄了一下,隻見一個刻滿了精美符文的青銅鈴鐺,頓時顯現了出來。
安常笑眸色冷寒的看了看那銅鈴,還有被阿六清理出來的、渾身還纏繞著扭曲不停的紅色細線的屍體,冷冷的說道:“不,這些巫足,應該是被人馴養的,而且……”
安常笑將目光投射到了懸崖外,一片深不可測的黑暗中:“我感覺,這些怪鳥的目標……應該是我!”
“啊——!什麼?!”眾人眼見那些恐怖至極的巫足,居然都是朝著眼前的白衣少女而來,頓時被楞住了。
山崖百米外。
一個隱藏在暗中的巨型巫足,歪了歪一張頗似人臉的鳥頭,一雙陰毒的鳥眼看了看被燒的屍體無存的同伴,拍翅朝著燈火輝煌的市區中,飛了過去。
……
香港市區,一個五星級的酒店內。
看著大大打開的落地窗戶,還有那站在窗戶邊上,身穿著深v抹胸裙的一個美豔女人,正背對著站在了於浩傑的前麵。
屋內一絲燈光都沒有,寂靜黑暗的就仿佛裏麵有一隻張開巨口的怪獸,在等著人們的自投羅網。
但就在這黑暗中,偏偏有一抹白若凝脂、誘人嫩滑的肌膚,還有那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線,展現在了明淨的窗戶前。
那一黑一白的對比,還有那美豔的側影,恐怕都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絕的誘惑。
可是,就是麵對這麼一個人間尤物,手端著一杯溫熱牛奶的於浩傑,卻戰戰兢兢的立在了門口,就算是在空調屋中,其英俊的麵龐上,豆大的汗珠依舊在不但的滾落了下來。
“嗯……那個……主人您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實在忍受不了屋內詭異可怕的寂靜氣氛,於浩傑終於鼓起勇氣,顫抖著開了口。
“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拿過來?”劉夢一個極其撩人的轉身後,將一雙幽怨的美目看著身後渾身篩糠一般的男人,開口嗔怪到:“浩傑哥哥,怎麼了,你是在怕我?”
“沒……沒有啊。”嘴上雖然說這,但於浩傑身上的冷汗,都已經將自己背上的衣衫給濕透了。
溫柔的靠在了於浩傑的懷中,柔弱無骨的劉夢,就著於浩傑的手,將杯中的牛奶一飲而盡的,對著男人的耳邊,輕聲說道:“當年在蓉城的時候,浩傑哥哥不是最喜歡我躺在你的懷裏了嗎。”
“當初,你不是說最喜歡我光滑白嫩的肌膚,整天愛不釋手,怎麼現在又怕了?”
聽到劉夢撒嬌般的話,於浩傑的臉色卻唰的一聲變得慘白無比。
因為隨著她的話音,一條渾身血紅,如同被剝了皮的屍蚺,高昂著三角形的蛇頭,吐著紫黑色的蛇芯,朝著於浩傑的脖子上,慢慢的纏繞了過來。
口鼻中一邊是懷中嬌媚女人的柔香,一邊是可怕劇毒屍蚺的難聞腥臭,於浩傑強忍著自己要奪門而逃的念頭,僵硬的抬起手,顫抖的放在了劉夢圓滑的肩頭上:“現……現在我……我還是一樣喜……喜歡你啊。”
“哼——,我知道,你和那些臭男人都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懷中美豔的劉夢,原本溫柔的口氣,卻突然冷了下來:“隻要是得到的東西,你們就不再珍惜了,就當我是一個殘花敗柳、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