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最終還是從大夢澤逃了出去。WwW COM
雲喜聽玉嬌……他走的是水路。
隻這一句,雲喜就皺了皺眉。
上次趕巧蒙混過關,月和明顯不打算追究,再加上也有證據不足的原因在裏頭。
可上次她和阿水出逃也走的水路,很可能,秋風和她走的是同一條路。鮫人引路的可能性極大……雖然雲喜不知道珍珠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人能抓住珍珠。
但是雲喜覺得最近她還是都貓在正陽宮不要出去好了。畢竟沒事都有人往她頭上做文章,何況這次是真的有事了。
“嚒嚒。”
七叫了一聲。
它恢複的不錯,平時生活已經不太影響了,就是身上脫的毛果真是一直長不出來,滿身的疤也修不好……
看起來七心情也不太好。雲喜現在每大多數時間都跟它待在一塊兒,跟它一起多遛彎什麼的。這樣看著七的心情又會好一點。
“你先下去吧。”雲喜對玉嬌道。
玉嬌看了她一眼,告退了。
雲喜摸了摸七的頭,輕聲道:“七啊,是不是想睚眥了?”
“嚒嚒……”七蔫頭耷腦地趴在地上,看著又一點精神都沒有了。
七還沒有成年就被下了血印,無依無靠的也怪可憐的。睚眥雖然凶,但也不曾虧待過它。這可憐的神獸就因為這一點點暖,對睚眥就有了本能的依賴。
可是月和複蘇也就意味著睚眥的逆襲。那子高高興興地跟人去抓逆賊,或者幹脆上戰場。
按理來七現在身上應該也沒有哪裏不舒服了,可還是每都不開心……大約也是因為沒有睚眥在身邊很不習慣吧。尤其是月和它現在太醜了“有礙觀瞻”……它也就隻能待在正陽宮。
以後怎麼辦還不知道,也不知道要在正陽宮待到什麼時候。
起來雲喜覺得她們好像有點同病相憐……
“沒事啊,我陪著你呢。”她摸了摸它的大腦袋,柔聲道。
“嚒嚒。”七把大腦袋靠在她身上,好像在附和她的話。
……
雲喜在正陽宮結結實實的躲著了。
反正朝廷上就是每都有人把她的事情提出來吵一吵。遠的不吵了,因為陛下懶得聽。那就吵吵最近的逆賊逃走的案子吧。
井相為此爭論得那叫一個臉紅脖子粗,吵得人人側目……最終,新上任的井相是“女王黨”的事情就不脛而走了,幾乎人人都知道井相是向著女王殿下的。
月和對此依舊沒有什麼反應。
反而是雲喜自己有點惶恐……
那聽井相和青奴下了朝竟是大打出手,確切地是強壯的井相把白斬雞似的青奴給揍了一頓……
雙雙被關了緊閉。
雲喜有點坐不住了。
月和回來的時候,現她摟著個玉壺坐著呆,連他回來了也不曾察覺。
“喜兒?”
雲喜嚇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擠出笑容,道:“陛下,陛下歸了?”
月和指著她懷裏的東西,道:“那是什麼?”
雲喜低頭看了一眼,似乎自己也看不懂自己怎麼摟著這麼個東西,道:“恩,隻是個玉壺。陛下今日怎麼歸的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