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雲喜就睡到中午才起身,詭異的是陛下竟然沒讓人來叫。 Ww WCOM
不過雲喜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反正她身上,哪哪兒都不舒服!
“如花,我的頭好疼啊。昨晚是不是撞哪兒了?”
如花心道:那板都快撞裂了,腦袋能不疼嗎。
嘴裏卻道:“可能是喝多了吧。殿下啊,您也節製些。”
雲喜抿了口水,又咳了兩聲,道:“為什麼我的嗓子這麼疼?”
如花心道:您哭了一晚上,嗓子能不疼嗎?
嘴裏卻道:“聽常常有酗酒了以後,第二嗓子疼的。”
雲喜:“哦……可是如花,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像骨頭被拆了一樣。腰也疼。”
如花心道,聽動靜不但要把您給拆了,連寢殿的屋頂都快拆了……
她道:“您啊,以後少喝些,少喝些……”
雲喜嘟囔道:“喝多了連屁股也疼嗎?”
如花:“……”
她在內心哀嚎,陛下,圓不過去了啊!
想起昨晚那暖昧的巴掌聲……
如花也有點臉紅,隻低下頭不敢看雲喜的眼睛,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些什麼。總不能是殿下自己打的吧!
好在雲喜也沒有太糾結這個問題,隻是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坐得舒服些,呆了一會兒,才道:“陛下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來著?”
如花頓時心下警鈴大作,一邊按照陛下吩咐的話了:“將明的時候,方歸……”
雲喜憂心忡忡地道:“那豈不是聞到了酒氣?他什麼了嗎?罵人了嗎?”
如花呆了呆……
想到昨晚,這位殿下竟然在浴池裏把自己給泡暈了!據陛下瞧見的時候,她就跟條死屍似的在那水裏飄著……
陛下生氣嗎?
可能,剛開始是生氣的。
一邊叫人拿了巾子來親自給她擦手心,一邊那臉色就黑得嚇人。
至於後來啊,後來……
如花不敢再往下回憶了,隻怕漏了餡兒,連忙道:“陛下剛開始似是有些生氣的。就是後來,探您靈海趨於穩定,猜到您這也不算是貪杯,總還算是正經事……倒是不算生氣了。”
雲喜伏低身子趴在桌子上,聲道:“貪杯總歸不好,他嘴上不,但是心裏必定是要嘀咕的……”
少頃她有些沮喪地道:“最近又沒有好日子過了。”
她想著,這幾不如乖巧一點,討好討好陛下,免得被他又揪到辮子,順帶著連這一頓火氣也出來。
“把我的酒都收一收,莫再讓陛下看見了……對了,陛下昨夜未歸,今晚上歸來必定早。你吩咐廚下做點好吃的……哎,算了,我親自去吧。”
如花聽著她這一大串明顯討好陛下的計劃,連聲都不敢吭。
什麼叫被人了還幫人數錢,這就是啊!
當下午,拂謠現雲喜今給錢給痛快,一丁點兒都沒克扣,簡直覺得太陽是不是打從西邊出來了。
等批過折子,雲喜就把她趕走了。
然後就親自下了廚房,叮叮咚咚忙到傍晚。
……
陛下果然傍晚就歸來了。
他剛從京都城防大營回來,一身甲胄,身邊還跟著雪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