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男女都生得奇美,顯然血統高貴純正。 Ww WCOM尤其是那女子肖母,月和認出是鳳棲的姐妹鳳陽的後代,至於是那一代他不清楚,隻是依稀記得鳳陽隻有一個女兒,但是和她一起戰死了。
隻可惜再好的血統被當成了藥人,年年敲骨取髓,早就被折騰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被從下麵拉了上來,兩人腳上都有可怕的淤青印記,顯然是被用特殊的鏈子圈住了腳踝封印在冰川之下。
那男子尚能睜著眼,但是也渾身癱軟動彈不得。那女子更幹脆,要不是命門未滅,已經同死的無異。
最終月和雲喜分別為那對男女穿上了衣裳。這還是幸好雲喜平時比較周到,臂紋裏總是放著陛下和她換洗的衣物。
等終於踏上反程……
在車裏,雲喜就總是忍不住去看那女孩的尾巴。
陛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雲喜喃喃道:“她可能是我的外甥女,對嗎?”
“恩。”
雲喜難耐地動了動身子,又盯著那尾巴。
雖然十分無力,軟趴趴的一條,可是……形狀真的非常優雅而漂亮啊。
明明從破殼起就被封印在冰河煉獄,營養什麼的肯定是跟不上的,而且還每年被敲一次取髓,到底是怎麼長成這樣的?
雲喜猶豫了半晌,然後看向陛下,道:“陛下,我是不是……畸形?”
陛下:“……你確實跟人家長得不一樣,但鳳棲的女兒,應該不至於吧。”
雲喜:“!!!”
都尾巴和幻化出來的人腿是有關聯的,可是她拉起裙擺看了看自己的腿,覺得也不算短啊!
她頓時就如坐針氈,覺得難受,最後索性扭開臉不看躺在地板上那兩個人了!
陛下還要火上加油:“以後她就歸你照顧……”
雲喜深吸了一口氣,心想,咱是女王,咱要大氣!
她露出無懈可擊的微笑,道:“陛下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
陛下非常理所當然地道:“不,這隻騰蛇孤會放在太祭署。”
雲喜:“……”
什麼叫做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可是雲喜現在想要反口也不行了,隻能繼續端著“女王的大氣”!
隻是看著陛下,越看越生氣,不禁冷嘲熱諷道:“陛下何必把騰蛇放在太祭署?難道陛下也會擔心吃醋?沒想到陛下是這種人。”
陛下很自然地道:“孤就是這種人,你待如何?”
雲喜:“……”
他補充,道:“就是,特別氣的那種。”
不!要!臉!
看她氣呼呼的樣子,陛下這才笑了起來,伸手去碰她被她打了也不生氣。
他有點腹黑地想,心情不好的時候,氣一氣身邊這個,倒是個不錯的排解的法子……
可是氣過頭了會怎樣?
燭龍車回到王庭是已經亮了。
雲喜獨自蜷縮在角落裏閉著眼休息,完全不理他。
陛下後來回過神來了,倒是想跟她話什麼的……
就這段時間,他受的刺激有點大。
且不論炎呂那個狗東西竟然如此膽大包,也不論腳下躺著的這兩個半死不活的族人,其實對他刺激最大的,是勾明那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