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喜把清流心翼翼地放進了池。 Ww WCOM那條兩年前完成重生的儒鮫迅靠了過來。
這條儒鮫經過重生,已經開啟了靈智,但是依然帶著混血鮫族對純血鮫人王的誓死忠誠的本能。
她現在的身體不過也就雲喜的手臂長,但是清流現在也不過隻有雲喜的巴掌長。儒鮫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懷裏。
雲喜鬆了口氣,道:“好好照顧他。”
清流在儒鮫懷裏,湛藍色的眼珠子還在薄膜後麵,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雲喜。
雲喜總覺得他似乎有話要……
可是他現在太了,還不會話。
雲喜定了定神,心想大概是她想太多了,清流這麼,或許靈智都未開,能有什麼想的?
池裏本來就養著儒鮫,成套的服侍人員都是有的。此時因為清流也來了,雲喜添加了人手配置,正吩咐著呢。
突然耳邊傳來一個帶著戲虐的熟悉的聲音。
“我這才走了多久,你就在我的池子裏養了那麼多東西?”
雲喜回過頭一看,果然看見清俊的鮫人王珍珠,就像過去一樣從池的迷霧中探出頭來,眼神輕蔑,似笑非笑,無論是麵容還是美麗的鮫尾,都精致得讓人垂涎。
然而下一瞬,白奴直接從他身後鑽了出來,光結的腳直接踩著他那正在嘚瑟的大尾巴,最後一腳踩上他的大腦袋把他噗通一聲踩進了水裏,上了岸。
珍珠:“……”
雲喜開心地叫了起來:“白奴!”
她給白奴送了好幾次信白奴都沒有來,沒想到她會這會兒突然跑出來。
白奴上了岸,抖了抖身子,眨眼就落了滿地的水。
雲喜:“……你倒是變得和鮫人族越來越像了。”
這時候珍珠才艱難地從池裏爬出來。
白奴看都沒看他一眼,對雲喜道:“走吧,我有話對你。”
著就直接拉著雲喜走了。
珍珠像條死魚一樣趴在岸邊,咬牙切齒地道:“臭女人,至於生那麼久的氣嗎!”
……
白府有白奴收集多年的珍貴資料,就是白奴走了以後也有專人心翼翼地打點著。
所以白奴直接帶著雲喜到了白府書房,並且順口吩咐人家去倒酒,仿佛她還是白府的女主人。
雲喜守著桌席地而坐,不禁感慨,道:“真是好久沒有這樣過了。”
白奴喜歡寬敞清靜,書房的裝扮也別具一格,中間留下了大片空地,擺著一張桌,往日白奴飲酒看書都在這裏。
此時她也跟以前一樣,先給雲喜斟了酒,道:“我這趟溜下界去玩兒……”
雲喜震驚地道:“你怎麼溜下界了,建木不是管製了嗎?”
白奴頓時就橫了她一眼,道:“我從極深海淵下去的,那裏還有個通海眼的下界口。”
雲喜更震驚了,道:“你這膽子也忒大了,極深海淵也敢去!”
白奴有些輕蔑地看著她,道:“這有什麼稀奇的?”
珍珠和白奴,一個鮫王,一個魔臣,恰恰都是攻擊性非常強,喜動不喜靜的類型。終於擺脫了束縛,暢遊四海,那自然就會一起挑戰些高難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