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雅開始執行她的米蟲外放計劃。為了能讓阿金成功噌到足夠喂飽他驚人食量的食物,她開始傳授阿金成功之法:甜言蜜語。
“姐姐,你好漂亮啊!”阿金揚起了純真的笑容。
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大嬸,滿臉的春花怒放。隻要是女人,沒有人能抵抗得了一個男人的稱讚,尤其這是個貌比潘安的男人。那位大嬸掏出身邊的饅頭遞給阿金,道:“嗬嗬,真是個乖孩子。來這是‘姐姐’賞給你的。”她特地在“姐姐!”上加重了語氣。
當然,由於阿金把握不住“甜言蜜語!”招式的火候,加上他又一副單純的小羊羔形象,也會碰到色中惡女。這其中之最就是隔壁的張嫂。有一天,她無意間看到張嫂以食物為餌,伸手隻在阿金的胸膛直摸,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她知道張嫂的丈夫張大牛是個漁夫,每次出海打魚都要好幾個月,因此她才會這樣的。但是,為了能守住阿金的貞操,她適時地出現幫助他解圍。當然回報她的是張嫂憤恨的眼神。為了避免同樣的事情,她會經常跟著阿金,幫他篩選合格的人選,而後才放心讓他出噌食。
看著阿金拿回來的不同東西:青菜、雞蛋、饅頭之類的東西,蘇麗雅心裏除了高興能不花一文錢就能得到這些東西外,更有無比的成就感:她真是太有才了,居然能讓一條隻知道消費的米蟲,也懂得生產。她不僅不用每天因為阿金超大的食量而心疼,更重要她居然能有盈餘:像雞蛋、青菜等拿來兌換粗糧,而饅頭也可以吃。阿金用出色的外貌得來的食物,經過她精大細算,居然能讓他們不再用花她手中的錢。這可把她給高興的再次自我佩服起來。
“滴答,滴答……”頻繁而有規律的雨聽,聽在詩人的耳裏,可以激發詩興,聽到樂家的耳裏,可以譜成悅耳的音樂,但是,聽到蘇麗雅的耳裏,卻是代表著災難。她連忙讓阿金一起幫忙將屋裏所有能盛東西的物品給拿出來,就連吃飯的碗也給拿出來。
沒多久,雨聲開始在屋內奏樂起來。
“咚咚咚……”這是雨水滴在木盆裏的聲音。
“叮叮叮……”這是雨水滴在碗裏的聲音。
水滴在不同的盛皿裏,發出高低不同的聲音,相互迎合,刹是好聽。但是,此刻的蘇麗雅可沒心情聽。她忙著收拾屋內的容易弄濕的東西:例如被子,衣服之類。
但是,屋子落水的地方實在是太多,讓她折騰到月落西山才能休息。蘇麗雅無力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同時也是整個屋子沒有漏水的地方。但是,本來可以放鬆身心的床已經被一個龐大的身軀給霸占了。蘇麗雅嘴角微抽地望著那一臉好眠之人。自己忙活得半死,他倒好自在開始幫忙點小忙,就霸占她的床。看樣子,他是不會起來了。而且,整間屋子除了這張床也沒其他地方供他睡了。蘇麗雅認命地脫去外衣,身穿裏衣,爬上床。但是,她發現阿金居然將床給占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是不夠她躺的。她有點發怒地推著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