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睡夢中的某女再來個側翻身。隻見半個身體已經掛在床邊,一副遙遙欲墜的樣子。龍浩承心驚地馬上伸手將她接住,而後抱起,輕柔地放在床的內側,為其蓋上薄被。本來打算回去處理政事的龍浩承,人還沒到門口,就聽到被子被踢開聲音。他歎了口氣,開門吩咐下人,將書房裏的公文拿過來。而後,將厚厚的公文放在床邊的茶幾上,再次將已經通過幾個翻身運動已經又到床邊的某女抱起放在床內,而後再次為其蓋上薄被,而後脫去鞋襪上床。他才半躺進床邊,身旁的某人就自然地翻身,伸手抱住他的腰身。感到腰間的壓力,黑眸裏閃過柔情。她的阿雅還是跟以前一樣,隻要他躺在身邊,就會自發自覺抱住他。他彎下身,在她的額頭印上溫柔的一吻,而後將半靠在床頭,處理那些公文。

寧靜的餘夏上午,徐徐的微風吹拂著床上那沉睡的人兒與床頭那專注審批公文的俊美男子。

“恩!”終於睡足的蘇麗雅開始呻吟著。好舒服啊!好溫暖啊!身邊的暖枕真讓人舒服啊!纖手不自覺地來回摸了幾回。

忽然,身邊傳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而後那隻肇事的釺手就落在一支大手中。蘇麗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到正好是一雙充滿情欲的黑眸。她的神誌開始清明,美目大長地望著上方近在至此充滿情欲的俊美臉孔。幾乎是出於本能反應,她的佛山無影腳一伸,將身旁的男人給踹下床。

“咚……”的一聲,男人的低咒聲跟著響起。

蘇麗雅連忙拉起薄被警惕地盯著床上的男人。但是,奇怪的是床下的男人被沒有像昨天那樣起身,反而弓著身子,仿佛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般。在好奇心的趨勢下,她探出身子。終於,看清楚他到底哪裏痛了。悄臉馬上染上一層紅暈。她的那一腳也踢地太準吧。但是,望著那已經開始冒出冷汗的俊美臉孔,她略微內疚地出聲道:“你還好吧!”聽說男人的那裏,都是比較脆弱的。

龍浩承鐵青的臉抬起臉望著那充滿內疚的臉孔,強壓下心中的憤怒:安慰自己,她不是故意。

蘇麗雅望著那鐵青的怒容,顫抖著聲音道:“你、你不能怪我的。這都怪你,沒事幹嘛爬上我的床。我還沒責怪你意圖侵犯我呢?”話到最後,變得中氣十足。如果不是他對自己意圖不軌,她也不會出於防衛而踢到他。這一切都他的錯。

聽到如此汙蔑自己的話語,感受在那鄙視的目光,龍浩承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一個起身,將這個可惡的女人給撲到床上,單手緊扣住她的兩隻手腕,高舉到她的頭頂,俊美的臉孔貼近她的臉,邪魅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道:“這才叫侵犯。”

手間感到地如鐵般的禁錮,身體感到沉重的壓力。男人與女人天生力量上的差距讓她感動恐懼,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本來隻是想嚇嚇這個不識好怠女人的龍浩承,馬上感到身下人兒的顫抖,以及她眼裏的恐懼。這一切都在說明阿雅在怕他。那個曾經全力信賴阿金的阿雅居然怕他。這個認識令他黑眸中閃過痛楚。而後,他迅速地翻身,離開床鋪,揀起散落一地的公文,背對著她道:“下午,我會讓人來換一張大床給你。免地你睡覺跌下床。”說完,他快步離開,留下一臉呆楞的蘇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