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老羊在這裏向各位親們道歉,下午老羊將文弄丟了,現在在重新碼,麼麼,老羊又要厚臉皮向親們求收藏求推薦了!顧念仍是單手拎著食材,對正萬分尷尬的尹錦楓微笑著說道:“我從小力氣賊大,家裏人都叫我大力水手呢!”對於這個紈絝,顧念到沒有什麼不喜,他是屬於那種表麵不羈實則內心善良的男人,這可比表麵清純內裏陰暗要好的多。盡管顧念出言安慰,但被這個事實(不如女人)打擊到一顆芳草心七零八落的尹錦楓仍是蔫蔫地,垂著頭跟在顧念身後上了船,···嗚···他要找個地兒療傷去。顧念邊走邊用念力對北溟說道:“人家一番好意,你何苦去作弄他。”原來尹錦楓甫一接過竹筐,顧念就感覺到了一絲靈力波動,緊跟著尹錦楓連人帶筐地就要往海裏栽去,她就明白是北溟幹的好事。北溟冷哼:“他不過一介凡夫俗子······”稍頓了一下,又道:“顧念,天道茫茫,須得持之以恒,耽於玩樂終會消磨掉你的意誌,你···”“我知道。”顧念打斷北溟的話,,輕歎道:“這一年來我確實是疏於修煉了,但是我一直在學著怎麼做人,這樣對我有好處的,說不上是為什麼,隻是冥冥中有一種感覺···”“你明白就好,無論如何,保護好自己就好,有時候另可傷人也不要自傷。”北溟收了收身子,將顧念的手腕圈緊些,紅塵曆練什麼的他懂,隻是,曆練就曆練吧,做什麼左一個男人右一個男人地圍上來呐?這令他很不爽很不爽,顧念自他瀕死的那一刻將他救下,他就發誓,去他的什麼神獸驕傲,若有幸不死,就暫時認這個女人為主,護著她讓她順利飛升,以報活命之恩吧。後來在深山那朝夕相處的兩年裏,顧念悉心照顧著他,每每耗盡靈力幫他疏通斷裂糾結的筋脈力竭而靠在他嘴邊休息時,或泡澡時光裸著身子揪著他長須自問自答時,他那經過萬年時光錘煉堅如金石的心就會悸動不已。他想,神龍一族不是不可以與人族相交,隻是體質限製罷了,而這個女人五行俱慢陰陽中平,是適合世間繁衍的特殊體質。就是她吧,他要陪著她直到時光的盡頭。顧念在心底暗暗感激著北溟,對於這條與她契了鎖魂契的神龍,一開始她是不喜甚至是懼怕的,可是朝夕相處下她開始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無論她怎樣,走的有多遠,隻要她回頭他就在那裏,不會離開。很安心很溫暖······很悸動。這種感覺很危險,她下意識地逃避著。顧念經過這段時間的人情曆練,自然懂得北溟的意思:“他們一介凡人,對於我來說不過是時光裏的匆匆過客·····咱們倆還有更長的路要走,你放心······”我不會為那些虛妄的愛情而駐足的。北溟聽的這話,喜的差點縱身化龍,咱們倆還有更長的路要走!哈!咱們倆!咱們倆!一時得意忘形,忘了去偷覷顧念心思,對顧念沒出口的話毫不知情,絲毫不知自己的追妻之路還隔著萬萬重山呢!顧念進入船艙裏的廚間,將筐子裏的肉類一一放入冰櫃裏,又找了個房間放下裝著衣物的背包,收拾好後悠閑地走上甲板,尹紅萸幾個女孩子俱都兩手空空,各人隻背著一個雙肩防水背包正走上船來,尚飛等人則兩手或提或搬地將剩下的東西搬上遊艇。顧念見他們上船,遂走到遊艇的後麵,後麵船舷兩邊固定著長凳,顧念走過去坐下靠在船舷上,遊艇一陣輕顫啟動了,快速地向深海處駛去。顧念把被海風吹亂的長發編成麻花辮,用絲帶紮了挽起,剛挽好眼角餘光瞄見尹紅萸一身橘黃色的比基尼,拉著扭扭捏捏的尚雲從右舷那邊走過來,兩人身後跟著沈佳佳和林蘭,幾人都穿著比基尼,尚雲的是黑色,勁瘦的腰腹處居然有隱隱的腹肌,配上她那張豔陽般的臉給人一種強烈的野性美;沈佳佳則是一如既往地喜歡豔紅色,稱的她更加明媚美麗;而林蘭則是白色的,此時正用雙臂緊緊地護著胸部,羞的全身泛粉,多麼純潔的一朵小白花呦,那瑟瑟的模樣多麼引人憐惜,可惜在場的全是女人,對此無感。尚雲在顧念身邊坐下,鼓起勇氣對顧念道:“你怎麼不去換衣服?待會兒咱們打算玩水呢!”自從見到顧念的手段(清潔術)她對顧念就打心底懼怕尊敬,再不敢與她肆意笑鬧,今天之所以勸顧念換上泳裝,則是受到哥哥的慫恿,壯著膽子開了口:“我聽紅萸說再往前開個十來分鍾就有一片堡礁,咱們打算在那裏停留一會兒。”其他幾人紛紛要求顧念換裝,尹紅萸更是攀扯著顧念不放,她想看看平常從頭包到腳的穿著下藏著怎樣的風景。顧念剛要答應便遭到北溟的激烈反對,並且威脅其穿一件毀一件。開玩笑,船上還有男人呢,全是女人也不行!顧念好笑,用手指輕撓著北溟:“我又不會水,穿那個做什麼?”幾人表示懷疑,林蘭輕柔地道:“沒關係的,我也不太會啊,實在不行還有的是男生幫你呢!”瞧這話說的,顧念似笑非笑地看著林蘭,這是對她表示不滿麼?因為辜流風?還是所有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她可不認為林蘭有多麼貞烈。北溟聞言暴怒,顧念忙輕撫著他,如果他壓不住性子,突然暴起顯出真身,那可就玩大發了。林蘭見顧念不搭話,隻管用手撫著手腕上的白玉手鐲,眼底閃過一道戾色又很快掩飾住,仍是一副楚楚模樣掩嘴輕呼:“呀!你這鐲子是辜大哥送給你的嗎?好漂亮哦!”這個該死的女人,奪去了辜大哥所有的目光,凡是優秀的男人都不放過,不會水麼?這裏可到處都是水!尹紅萸聽了這麼一通話,跳起來指著林蘭就罵:“你個臭不要臉的臭女人!是辜大哥送的又怎麼樣?關你屁事啊!”尚雲不語,隻是朝林蘭緊緊拳頭,沈佳佳則非常不悅,真是後悔,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嘴賤呢?這林蘭平時看著挺好的一個人,怎麼這麼刻薄呢?這時,除了留在駕駛艙裏的李楓,其他幾人都尋了過來,林蘭一見到辜流風等人,那雙大眼瞬間溢出一汪眼淚,低頭楚楚不語。尹錦楓聽見妹妹罵聲,出於禮貌說了句:“你別這樣罵她······”話未說完,尹紅萸跳起來拉著顧念就走:“這個臭女人羞辱顧姐姐,我不該罵麼?”尚雲與沈佳佳也跟在她們身後走了。辜流風居高臨下地睨著林蘭:“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尚飛眼底閃過厲色,扭頭就走,史蒂夫則目光詭異地盯著林蘭,竭力斂下眼底的血色,幾人先後離開,徒留尹錦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那裏尷尬萬分,誰也沒有發現低著頭的林蘭那扭曲的臉上布滿了殺意。海鷗號很快就到了堡礁,除顧念留守外其他人都下了水,幾個男人更是穿著潛水服,手拿小鏟網兜,他們要去弄些貝類海鮮上來中午煮著吃。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眾人陸續回來了,顧念突然發現林蘭沒回來,便讓幾個男人回去尋找,半個小時後幾人才從一個石縫裏發現了她,一隻腳卡在那裏已經昏迷不醒了。幾人輪流托著她上了船,正要返航時林蘭醒了,臉色紅潤並無大礙,堅持要繼續遊玩。顧念看著林蘭手腕上多出來的粉色鐲子若有所思:“我覺得有些不妥,北溟,你是怎麼看的?”“靈力波動的十分詭異,像是魔修的東西。”“這雖然是屬於林蘭的機緣,但既然是魔修的東西,搶過來沒什麼的吧。”“傻瓜,喜歡就拿過來玩玩唄!”顧念一哽,她有說過她喜歡那個東西麼?有麼?林蘭現在興奮異常,她看過許多修仙小說,知道自己得了個了不得的東西,這是屬於她林蘭的機緣,她注定是要高人一等的,為此,與這鐲子上的靈魂爭奪身體的痛苦又算的了什麼?再來一次她也不怕。隻是很遺憾不是傳說中的隨身空間,而是一個大容積的儲物鐲,不過裏麵有很多東西,她很滿足了,從今往後,辜流風又算的了什麼?到時候要什麼樣的男人還沒有?可憐的女人,中毒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