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讓影域將卡馮鬆開，秦川笑著說道：“卡馮親王，你準備帶我去見第幾真祖？”
卡馮沉默片刻，最終還是開口說道：“我隸屬於第四真祖，如今血族事務是由第四和第二真祖共同商議，不過第二真祖資曆更老實力更強，所以我們的話語權要稍弱一些。”
秦川點點頭：“醒了兩位真祖，怪不得你們敢打黑暗精靈的主意。”
卡馮深深看了秦川一眼，也沒多說什麼，隻是接著說道：“第二真祖並不在這裏，而是以特殊形態降臨到了真實世界，你想殺第二真祖，那可不容易。”
真實世界，也就是藍星。
第二真祖降臨到了藍星，這個消息還真是有點出乎秦川的意料。
不過卡馮也說了，第二真祖是以特殊形態降臨的，所以大概率是鑽了個空子，繞開了天啟的限製。
但是想做到這一點很難，因為天啟的規則極其完善。
秦川立刻想到，當初天啟提前開啟提取名額，少數玩家可以從遊戲裏提取一件東西到現實。
當時秦川選擇的是至暗時刻。
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第二真祖將自身轉化為了裝備或者特殊物品，然後被提取出去。
隻有這種看似卡bug的方式，才能繞開天啟的限製，提前降臨到藍星。
要知道，哪怕強如光明神，也沒法提前降臨，區區第二真祖顯然不是靠硬實力實現的。
隻不過這種卡bug方式有個弊端，那就是需要將自身形態徹底轉換，原先的力量會受到很大影響。
說白了天啟留下這個口子，允許你耍小聰明先下去，但是別想原原本本的下去。
收斂心神，秦川說道：“第二真祖現在是什麼狀態，裝備，還是特殊雕像。”
卡馮有些驚訝，下意識說道：“人類，你很聰明。”
雖然沒有正麵回答，但這句話已經表明秦川猜對了。
卡馮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也沒放在心上。
他本來就是想借這個機會弄死第二真祖，就算秦川不問，他也會把第二真祖的相關情況全說出來。
念及此，卡馮把他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甚至包括血族和光明會的計劃。
簡單來說，光明會準備在北美進行一場超大規模的獻祭儀式，將全跨區都轉化為血族。
當然，同樣是血族，地位肯定是有所不同的。
血族給處於的承諾是，光明會中層將會轉化為不低於侯爵的高階血族，而決策層理事將會成為公爵，而會長將由真祖親自轉化成親王，擁有無窮的壽命，掌握無上權柄。
秦川點點頭。
這倒是在意料之中。
以光明會那種風格，顯然是有足夠的好處才會行動。
永恒的生命，這可是那些所謂的精英最癡迷的東西。
卡馮神色有些複雜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人類到底是什麼樣的種族，獻祭數億子民，隻為自己獲得永生，這種行為在我們血族之中都稱得上絕對自私，很難想象這種人竟然能身居高位。”
秦川隨口說道：“別把我跟那些人混為一談，我們的世界情況遠比你們想象的要複雜。”
“是嗎。”卡馮無所謂的聳聳肩，“等到狩獵開啟，一切都是徒勞。”
秦川沒興趣跟卡馮爭論這件事，詢問了一些相關信息之後，直接開啟傳送門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