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露怯意的看著步步逼近的慕容瀛雪,藍沁冉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聲音也隨之輕顫:“慕容瀛雪,你這個賤人,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賤人?這個稱謂恐怕三夫人要比瀛雪更適合……”慕容瀛雪秀眉上揚,勾起一抹冷魅,就在話音未落之際,蔥蔥玉指如閃電疾馳,點了藍沁冉下鄂的穴位,就在藍沁冉嘴巴張開的那一瞬間,一顆紅色的小藥丸精準無誤的飛了進去。

這一切來得太快,藍沁冉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顆不知名的藥丸已經滑進了她的腹中,她顯得神色有些慌張,張大嘴巴使勁的朝外嘔吐,似乎想將它吐出來。

可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一股異樣的鑽心痛楚漸緩襲遍她的全身,就像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她的五髒六腑,無以言喻的痛楚。

“喲,毒性已經發作了?嘖嘖嘖,沒想到夜少莊主果真名不虛傳,比我想像的要快多了……”慕容瀛雪淡淡的戲謔道:“恐怕三夫人還得熬些日子了,在我爹沒有醒來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的。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這毒性現在才剛剛開始,真正的猛烈勁兒還在後麵呢,三夫人你就慢慢體會吧,一定會是……妙不可言!”

最後四個字,慕容瀛雪說得格外溫柔,聲音輕柔的猶如清晨枝頭輕顫的露珠,美如仙女,狠如撒旦,讓藍沁冉再一次真正見識到她的可怕。

“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藍沁冉痛得蜷縮成一團,她恨不得能夠痛快的死去,也比活著受這種罪強。

“你就盡管詛咒吧,我不在乎。”慕容瀛雪一臉蠻不在乎的輕鬆模樣,淡然的聳了聳肩膀,瀟灑從容轉身對視上夜無痕的眸子,莞爾一笑:“好了,夜少莊主,我的家務事也算是處理的差不多了,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

夜無痕稍稍怔了怔,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經曆這種事情,還能夠如此從容淡定,她確實太與眾不同。

下一刻,夜無痕岑冷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什麼話也沒有說,默默地陪在慕容瀛雪的身側,走出了大牢。

望著院門口拴著的兩匹高大的汗血寶馬,慕容瀛雪不動聲色的睨了夜無痕一眼,他正眯著鷹眸,饒有興趣的望著她笑道:“慕容大小姐無所不能,不可能不會騎馬吧?”

這話聽起來像是恭維,可是此刻夜無痕臉上的戲謔表情,很明顯的吃定了慕容瀛雪不會騎馬。

慕容瀛雪笑而不答,澄淨清澈的水眸淡淡的掃向那一黑一白的兩匹寶馬,品種純正的汗血寶馬,體驃毛亮,一看就知道價值不扉,看來飛鷹堡還真不是普通的大戶,隨便一出手都非同凡響。

夜無痕一直盯著慕容瀛雪臉上的神情,心裏暗暗揣測,看來他花重金打探到的消息確實屬實,據可靠消息說,這慕容大小姐從小到大就沒騎過馬,出門都是坐得轎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