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印的元神珠
慕容瀛雪來到關押紫金巫婆夫婦的房間,墨雲子出乎意料的還在這兒,慕容瀛雪不禁開口問他:“雲子,玄胤去了哪裏?”
“他……去找一點東西。”墨雲子眸底劃過一抹幽暗,突然反問道:“你怎麼上這兒來了?”
“我找紫金巫婆,有件事情想問她。”慕容瀛雪淡淡的應了聲,眸底劃過一抹疑惑,北冥玄胤去找什麼東西,竟然連招呼也未打一聲就走了?
越過墨雲子,慕容瀛雪走到紫金巫婆麵前,想替她解掉北冥玄胤設下的玄界,可是無奈,以她的功力根本無法破解。
“不用你假腥腥的……”紫金巫人睨蹩她一眼,眸光卻在這不經意的一瞥中,頓時石化,眼前這個女人的血咒竟然破解了?他們怎麼會知道血咒的解法?眼淚混雜著眼淚,這個解法其實很簡單,隻是若她不說,他們是不應該會知道的。
“很意外嗎?沒想到我的血咒會解?”慕容瀛雪唇角勾起一抹冷魅。
“解不解又如何,反正大難就要臨頭,生與死都無異了,更何況隻是這小小的血咒。”紫金巫婆冷哼一聲,也不難聽出語氣中的沮喪,而一旁的紫金巫人則麵色忐忑,慕容瀛雪似乎有點明白了,一定與天色驟變之事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慕容瀛雪一臉正色的問道。
紫金巫婆冷瞥她一眼,眸底滿是不屑:“真是好笑,本巫為什麼要告訴你?你若是想知道,不會去問你那位好夫君嗎?竟然跑到這兒來問本巫?”
“既然生與死都無異了,紫金巫婆還要斤斤計較這些?”慕容瀛雪故意激將她。
“難道你不知道嗎?魔族的人最大的特性就是記仇,非常的記仇……”紫金巫婆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眸底卻冰冷一片。
慕容瀛雪側眸望向墨雲子,雲淡風輕的道:“放她走吧,留著她也沒有什麼用。”
“這個……恐怕要等玄胤回來,他設下的玄界,我也無能為力。”墨雲子隨意的聳了聳肩膀,如墨的長發隨風輕輕飄逸。
紫金巫婆眸底劃過一抹複雜,突然道:“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是瞧不起本巫的法術嗎?”說這句話時,她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慕容瀛雪。
慕容瀛雪稍稍一怔,她剛才說什麼了?再一細想,原來這老巫婆在乎的是這個……
下一刻,慕容瀛雪低垂眼斂,眸底劃過一抹狡黠之色,隻是她卻淡淡道:“沒有什麼別的意思,隻是覺得留著你也沒什麼用,反倒占地兒,等玄胤一回來,我就讓他放了你,就像你所言,如今就要大難臨頭,生與死都無異了,我們留著你也無用,你也不必在乎我們怎麼看你。”
“你的意思還是瞧不起本巫。”紫金巫婆斬釘截鐵的道,犀利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慕容瀛雪的臉,語氣中不難聽出她爭強好勝的個性。
“隨你怎麼說吧……”慕容瀛雪看似漫不經心的長歎一口氣:“既然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本小姐也不同你計較。”一邊說,慕容瀛雪一邊朝外走,眸底劃過一抹狡黠。
“你站住,本巫隻是不想幫你們而已,你真以為本巫那麼無能嗎?本巫不止知道紫魈的元神在哪兒,還知道當年他的真身被藏在哪兒了……”
她的話令墨雲子的俊顏劃過一抹驚詫之色,而麵向他的慕容瀛雪正好看見這一幕,懸在空中的腳緩緩退了回來,冷眼睨向紫金巫婆,輕描淡寫的道:“紫魈是誰?什麼元神真身?和昨日天色驟變之事有關嗎?”
紫金巫婆臉上的神情僵了一下,此刻墨雲子也朝她走了過來,半眯著狹長的鷹眸,語氣中透著幾分不能置信:“你剛才說什麼?紫魈真的存在?他的真身還保存著?”
紫金巫婆不屑的冷哼一聲:“當然,在魔族還有什麼事情逃得過我們紫金巫人的眼睛,雖然本巫從來都沒有見過紫魈,可是卻能夠感覺得到……真的是他。”
“那個傳說是真的?”墨雲子一臉不可思議,半眯的狹眸劃過一抹幽暗深邃。
“原來本巫也不太相信,不過昨日……本巫信了,那個傳說就是真的,本巫感覺到了他強大的能量,在整個東陵大陸,沒有人可以戰勝他。”紫金巫婆說到最後,語氣裏透著崇拜與驚恐,給人一種又愛又怕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傳說?”慕容瀛雪的眸望向墨雲子,她原來以為隻有紫金巫婆和北冥玄胤有些異樣,沒想到墨雲了竟然也是知道的,看來這個叫紫魈的人,很有震懾力。
墨雲子劍眉微蹙,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最終淡淡的開口道:“若說到這個,恐怕還得從一千多年前說起,因為這隻是個傳說,在魔族誰也沒有見過這個傳說中的紫魈,但是關於他的故事倒是聽了不少。”
一千多年前?慕容瀛雪越聽越玄了,一千多年前的人竟然會重現?那隻能說明,他根本就不是人!真身元神,聽在耳底似乎就更玄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