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蛋疼(1 / 2)

很蛋疼

司馬瑜本來就瞧不上楊言曦,說不上恨,以她司馬小姐的身份,能讓她恨也必須有一定的分量才行,但是現在她真恨上楊言曦,刻骨的恨,因為楊言曦,她遭受了作為女人的最不堪,毀了她一生的夢。

她一直是大家捧在手心上的公主,從來沒想這種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楊言曦讓她徹底領略到了,可這個讓她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女人卻活得越來越好,憑什麼她活得這麼淒慘,楊言曦卻可以活得那麼風光。

‘砰砰……’又一個古董花瓶在她手下粉身碎骨。

司馬唯一進門來便見一個陶瓷杯子迎麵向他丟來,好在他也在部隊訓練過,身手也算敏捷,側身避過。

“滾啊,滾啊,我叫你們滾。”自從那件事之後,她性情大變,整天處到暴躁之中,看誰都不順眼,手裏拿著一個玻璃瓶子就想扔出去時,看到的是自家的哥哥,這才把東西扔在地上,氣憤地坐在床上。

“小瑜,怎麼又生氣了?”司馬唯寵溺地說道,坐到床上,撫著她的頭發。

“哥,那個女人贏對不對?她怎麼可以贏,哥,你幫我,幫我殺了她,我要殺了她,不,我要讓她遭受一樣,我要她生不如死,哥,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司馬瑜拽著司馬唯的衣服,哭得半分形象全無。

“幫幫幫,哥哥一定幫你,你別哭了。”司馬唯柔聲安慰道,心裏對楊言曦也是恨得咬牙切齒,但他也不敢貿然出手,不說那神秘人手中還握有司馬瑜的裸照,單是楊言曦本身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能奪得龍組總教官那個位置豈會是泛泛之輩。

“那你現在就去。”司馬瑜霸道地命令道。

“現在?小瑜,你要知道楊言曦那個賤人現在住在玉家,不是說對付說能對付的,我們得找準時機……”司馬唯好言勸著。

“不管不管,我一定要她死,哥,現在隻要你能幫我了,如果連你都不幫我,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還不如死了算,反正……反正玉楓哥也死了,生不能在一起,我就去地下陪他。”說著,跑去拿去桌子上的剪刀,司馬唯向來最疼她,哪怕這件事再難,他也一定會為她做到的,司馬瑜十分篤定。

這時,司馬翼開門進來,一進房間就看到女兒要死要活的,而兒子在一邊嚇得臉色發白,小心地勸著,瞬間臉色變得難看,大喝道:“別再鬧了,堂堂司馬家千金,你還嫌不夠丟臉是不是?”

司馬瑜向來怕父親,被他這麼一嚇,剪刀啪的一聲掉到地上去,她本也就是想嚇唬嚇唬哥哥,既然司馬翼進來了,她也沒什麼好演的。

“爸,小妹都這樣了,你怎麼還吼她,妹妹要報仇有什麼不對,難道我們司馬家的人就這麼好欺負。”司馬唯見司馬瑜被嚇壞的樣子,心不禁泛疼起來,憐惜地將她攏到懷裏。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讓人去弄死楊言曦,會遭到人家的事後報複嗎,自做孽不可活,我告訴你們兩個,最近安分點,別再惹事生非。”

“爸,難道妹妹被欺負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司馬唯氣憤之餘不可置信,就是普通人家遇到這樣的事都想方設法替自家閨女討個公道,像他們這樣的人家反倒要忍氣吞心,不是太可笑了嗎?

“當然不可能。”司馬翼直言道,不管他的女兒做錯了什麼事,對方都不應該用這種殘酷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女子,“不過,如今那楊言曦也是國家高層人員,沒事別去惹她,小瑜,爸爸打算送你去扶桑一些日子,你在那好好靜養,避避風頭。”

“我不要出國。”司馬瑜大喊。

司馬翼沉聲道:“我已經決定了。”意思是,他決定了就沒更改的可能性,那些裸照還在別人手中,在沒有捉到那個人之前,送司馬瑜離開是最後的選擇,那人握著司馬瑜的裸照說到底還不是警告她別再向楊言曦下手。

“爸,你是怕了嗎?”司馬唯冷笑道,他總覺得父親變了,自從當上主席之後,不僅對他們這對兒女關心淡了,連這個家都不怎麼在乎了,成日隻關心他的事業,對別人都對比對自己的子女好。

“你是想你妹妹的裸照滿天飛嗎?”司馬翼冷聲道,對上兒子桀驁不馴的眼。

就這一句話卻讓司馬唯無話可說,司馬瑜是他的軟肋。

司馬瑜沒得反抗,司馬翼是一家之主有絕對權威,由不得別人反抗,司馬瑜縱使再不甘,還是被送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