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信自己,還能信誰(1 / 2)

能信自己,還能信誰

眾人紛紛點頭,劉家人既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用一下邪門歪也不可,贏才是王道,何況讓劉啟星受到法律的製裁也算是為民除害了不是?

玉家曆百年而不衰,除了玉玄這個定海神針之外,最大的原因便是玉家一慣團結的作風,在不危險家庭的整體利益的時候,他們可以用盡一切手段去爭取自己想要的,努力往上爬,唯有優勝劣汰才能不斷激發人們進取,不斷充實自己,但是一旦遇到外敵,即便有私怨,他們也必須團結一致,以保住玉家榮譽為最高宗旨,就像現在這個時候,玉楓猝死,族裏那些人哪個不想坐在他的位置,但是他們更清楚,隻要玉家在,他們才能在,在有劉家這個強而有力又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存在,他們不會蠢到在這個時候搞內哄,讓別人有可趁之機。再者,楊言曦這段時間的表現不錯,而他們需要一個能主持大局的主心骨,換成了其他人,誰也不會誰,楊言曦自然就成了最好的人選。

“夫人,劉家有人來了。”眾人正在議事間,玉家的管家走進來,楊言曦在眾人心中已然是玉楓的妻子,如此叫她為夫人也無不可。在得知玉楓死亡,她依然能不離不棄,光是這份情義,便當得起他們的尊重。

楊言曦眸光一閃,站起來,往外堂走去,其他人自動自發跟在她後麵。

靈堂上全是一片白的世界,玉楓的遺像掛在正中央,畫像上的他嘴邊擒著淡淡的笑意,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裏,如霧如雲的光澤像一個巨大的漩渦,縱然隻是中的她依然好看得叫人移不開眼,宛若謫仙。

劉家來不是蝦兵蟹將,而是如今正炙手可熱、人人巴結的大公子劉啟煌。

“人死不能複生,請玉夫人節哀順變。”劉啟煌麵帶誠懇地說道,明知道他說這話不可能出自真心,卻在他臉上看不到一絲虛偽的痕跡,此人也是精於偽裝。

“謝謝。”她隻能這樣說,在這個世界上為人處事,哪個不是帶著假麵具做人,縱然如蕭揚,看似放蕩不羈,率情而為,但嗜血殘暴就一定是他的本性嗎?不一定,至於他與玉楓那段兄弟情是多少人,哪怕是血脈相連的兄弟也未必能夠做到的。

“玉楓兄的死確實讓人宛惜,天妒英才,真是我們華夏國的一大損失,不過請玉夫人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出凶手,替玉楓兄討回一個公道,夫人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能幫,我們劉家一定盡綿薄之力。”不管私底下鬥得有多厲害,這種場麵話仍是必須要說的,得人心者得天下,不是說說而已,即使放在現代也不過時,現在三足鼎立,誰能贏得多一點支持,誰便是贏家。

“如此,我代玉楓多謝劉少將,如果真的有需要,我一定不客氣。”

“這樣就好,夫人與玉楓兄夫妻情深,這次一定讓你傷神勞累極了,玉老爺子病了,玉楓兄的身後事和家中事情,事無巨遺,皆要你一手操持,必須身心擔子皆是不小,你可有想過替自己減輕些壓力,玉老爺子倒了,你可不能倒下去。”劉啟煌的話聽來,句句皆是為她著想,為玉家著想,當真找不到一點錯處。

“那麼依劉少將的意思,我應當如何減壓?”她倒想聽聽他有啥‘好’建議?就知道他今天來不會有什麼好事,果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劉啟煌不會幹這種隻是耍耍嘴皮子,過過癮,卻沒有實質性好處的事情來。

“怎麼會是我的意思,我不過是提個建議而已,若你覺得合適便用,若是不合用,聽聽也就算了。”劉啟煌臉上沒有半絲不悅之意,依然誠懇,好似真是全心全意為她著想,反倒是她不知好歹,不領人家的情。

這話說的有夠圓滑的,有了這個前提,無論他怎麼說,哪怕再過份,楊言曦也不能生氣,人家都說了,不合聽就當他在說廢話。

楊言曦也不接他的話,愛說不說,反正絕不是什麼好事,但她也明白,劉啟煌絕對會說的,不然不是白白來了一回。

劉啟煌也不惱,修養是絕頂的好,自個說道:“我說了,玉夫人可別介意,其實你也明白,你現在手下管著的那一群人也隻是替他們的父母管教而已,也不可能會讓他們去出任務,既然如此,這事是不是可以先暫且放一放,或者別人先代替你先管著,等玉楓的事處理完了,你再回來,到時候,你也差不多調整天好心情,於人於己這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