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森博士，請你安靜一些。”拉夫森緩緩道，任憑清水流淌下來，落在褲子上，像是前列腺已經肥大到讓便失禁的程度。
“嗯？”奧爾森博士愕然看著他。
“我們正在討論鄭醫生的IPS術式有沒有機會獲得醫學獎。現在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他的手術做的特別好，術式也很成熟。我們會進一步篩選、觀察。這個項目，和物理學獎沒有關係。”拉夫森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到。
“不可能！”奧爾森怒吼道，很難相信這種巨大的吼聲是發自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你們這群發黴的怪物，怎麼會打破醫學獎不頒發給臨床術式的規矩。”
“這個和你沒有關係。”拉夫森淡淡的到。
“就算是讓國王陛下做最終的裁決，我也一定會堅持的。”奧爾森博士怒吼著，“這是顛覆物理學獎的一個重大發現……”
接下來的話語，拉夫森一點都沒聽。
他心裏依舊拒絕給IPS手術術式辦法諾獎，但他也不想獲得醫學獎的一個推薦項目，最後竟然拿到了分量更重……或者在諾獎裏分量最重的物理學獎。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這張老臉還往哪放？
那群無聊的媒體肯定會大放厥詞，什麼諾獎評審的黑幕之類的事情。
前幾年，某個獎項空缺了一年，引得整個世界為之嘩然。這種事情，拉夫森博士不想發生在自己身上。
已經八十多歲了，他不想自己的曆史上有黑點。
要是那樣的話，拉夫森確定，自己死去之後，棺材板都蓋不上。
“奧爾森博士，我想我要仔細考慮一下。”拉夫森到：“你簡直太吵了，這裏是醫學院，還是請你回到皇家科學院。我們都冷靜一下，慢慢交流這件事情。”
奧爾森還想繼續什麼，梅哈爾夫人忽然招手，到：“博士，一切都等梅哈爾回來之後再吧。”
“那需要很長時間。”奧爾森博士並不情願的到。
“請相信我的判斷，手術做的極為成功，恢複期最長不過1周。”梅哈爾夫人微笑，一道陽光從窗口透進來，照在她的臉上，泛著聖潔的光芒。
“梅哈爾博士是一位真正的鬥士，我也很想聽他對術者技法的判斷。”奧爾森博士喃喃的到。
“我想你要是完成相關模型，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不，夫人，一個月絕對不夠。半年都未必能建好類似的模型，湍流……”奧爾森到這裏，有些沮喪。
“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難道不是麼。”梅哈爾夫人笑著到。
隨後，她按下呼喚器的按鈕，她的助理敲門進來。
“拉夫森博士，有關於IPS手術的問題，還要請您審慎考慮，至於具體結果，等梅哈爾回來後再好了。”梅哈爾夫人臨走的時候如此到。
看著梅哈爾夫人離去，拉夫森博士才注意到自己褲子上的水漬。
“該死！”拉夫森博士用手帕不斷擦拭著水漬，可是依舊留下一灘便失禁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