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板,我會把你說的話,全部轉述給我朋友的。”宋營知道事關重大,很嚴肅的說到。
按說這種事情和他沒什麼關係。
但鄭老板嚴肅的表情和那種宋營很多年都沒見的……救死扶傷的精神?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在剛剛的一瞬間,宋營被鄭仁打動了。
“嗯,麻煩宋哥。對了,回去讓老人家把胺碘酮給停了,或者換其他藥物都行。”鄭仁道:“幾個月後,肝髒發亮的事情就能解決,肝功能也能漸漸恢複。”
“好,我記住了。”宋營說到。
鄭仁也沒告訴宋營要換什麼藥,以宋營的本事,這些事兒根本不重要。
隨便找誰問一嘴都知道。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起來,宋營把片子收好,開始和蘇雲、常悅喝酒。
這貨的酒量相當不錯,一瓶茅台下去,麵不改色。
時間不早,宋營心裏有數。既要親近,又不能惹鄭老板討厭。
個中的火候,他拿捏的剛剛好。
告辭離開,宋營下樓,但卻沒著急上車,而是靠在車門上點了根煙。
看著社區醫院,他笑了笑。煙霧繚繞中,宋營的笑容有些模糊。
這個小鄭老板,成長的可是真快。
看病的水平也高,自家大哥的病,就是鄭老板給看好的。
這是一張好牌,但缺點也很明顯——鄭老板似乎把治病救人看的比天還大。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就沒有什麼優勢了。
但宋營隻是想想,最起碼現在自己已經登堂入室,算是比較親近的朋友……應該算是吧。
在夜幕裏,宋營看著社區醫院的燈火,似乎有些走神。
過了六七分鍾,煙燒到了手指,他才醒過來。
把煙蒂掐滅,扔到旁邊的垃圾箱裏,宋營坐上車,拿出手機。
“哥,我從鄭老板家出來了。”
“我覺得可以,隻是一次常規體檢,沒什麼問題。”
“嗯,鄭老板一直對精神類疾病沒有偏見,最近幾次的病例,據說很多人都診斷是精神類疾病,被鄭老板給推翻了。”
“好,那我就聯係了。鄭老板最近要回海城,等他回來的。”
簡單說了幾句,宋營掛斷了電話。
有一位生意上的夥伴,妻子有抑鬱症,診斷相當明確。因為有些小問題,所以每年體檢都成了大事。
宋營並不覺得鄭老板能把抑鬱症這個診斷給推翻,他隻想平平穩穩的做一次體檢就夠了。
鄭老板,麻省總醫院的終身教授,梅奧診所的客座教授,這樣璀璨的光環,應該夠了吧。
宋營坐在車上像是在想事情,又像是在發呆。
過了十分鍾,他才微微搖了搖頭,點火離開。
……
……
把宋營送走,謝伊人開始收拾桌子。鄭仁要幫忙,卻被謝伊人給按在沙發上。
和在手術室裏一樣,謝伊人腦海裏似乎從來沒有讓鄭仁收拾東西的概念。
“老板,就你這待遇,秒殺無數人。”蘇雲戀戀不舍的把鐵蓋茅台瓶子裏最後一點酒倒入喉中,羨慕的說到。
“要做左心室減容術,你可以麼?”鄭仁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