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麵話,老人家也沒有任何反應。就這狀態,地方醫院敢做才見了鬼。
“方林,你不是一兩有人回來麼?”鄭仁問到。
方林也很奇怪,看著女孩兒,問到:“2個時前,你們剛來的時候我問過,你是這麼跟我的。現在發生什麼了?”
女孩兒低著頭,雙手握拳,沒有把表情展現給麵前的醫生們看。
鄭仁歎了口氣,道:“妹妹,現在的情況是這樣,你太爺的病很重,要麼就這麼回家休養;要麼,我們準備嚐試一種有危險的操作。”
女孩兒抬起頭,眼睛晶瑩剔透,她沒哭出來,而是認真的看著鄭仁的眼睛,問到:“醫生,你這話的意思是因為我不能簽字同意手術麼?”
鄭仁點零頭。
“在我們家那麵,做閉式引流,是我簽字的!”女孩兒到,“醫生開始不行,後來找我爺和我爸要了授權書,醫生還找了律師。”
這麼麻煩?
鄭仁也不清楚這套手續到底行不行,他沉吟後到:“那我問一下的。”
女孩兒也沒有不懂事兒的追著鄭仁,而是點零頭。
眾人離開的時候,她沒送,而是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表達自己的謝意。
瘦弱的身體像是迎風的草一樣,搖搖晃晃,卻堅韌的什麼都不肯倒下。
“方林,你遇到過這種情況麼。”蘇雲皺眉問到。
方林搖頭。
很少有人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我想想,雖然不算是手術,但支氣管鏡介入方式治療,是手術也沒什麼。要不……”
“手術直播,然後把家裏人叫回來?”
“嗯。”
“這倒是可以試一試,咱們先回去,我問一下葛律師和院裏的律師。”蘇雲道。
看病、做手術,鬧的這麼麻煩。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家一本難念的經。隻是這個女孩兒看著簡直太懂事了,心理年齡比實際年齡至少要大5-10歲。
她已經成年了,幾人都不反對。
但法律就是法律,這麵的情況還是有些特殊。
從病房離開後,鄭仁也沒回到胸科醫生辦公室,而是和蘇雲、林淵直接回到介入科。
蘇雲開始聯係有關的各種事情,林淵則和常悅耳語著什麼。
鄭仁瞄了一眼,估計是看到一個麵黃肌瘦的女孩兒的用自己的肩膀撐起殘破的家,心裏麵的柔軟被觸動。
這也難免,人之常情。
但自己考慮的肯定是要把老人家的病給治好了,然後讓她們好好的回去。
雖然患者的慢阻肺病情很重,但撐個三五年沒什麼問題。
鄭仁心裏琢磨著這方麵的事情,隨即拿著第五版外科學,又進了係統空間開始做手術訓練。
……
……
注:蓋虹站,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當時他和他父親去蓋虹站,根本找不到人,信號真心差。另外,這個女孩兒的故事是一位河南的師弟講給我的,她很堅強,祝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