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看哪位大佬級別的人吧,丁靈心中猜測著。
很快,車開到醫院,她陪著柳暮春下才,走進帶著淡淡消毒水味道的大樓。
畢竟丁靈還年輕,和醫院接觸的少,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帶給她一種古怪的儀式感與神聖感。
“孫師兄,您也來了。”柳暮春進門口,看見電梯口站著的人,抱拳拱手打招呼。
“暮春,你怎麼來了?”那人有些詫異,但還是還禮問道。
“老一輩人的事兒已經過去了,再,昨那麼大的事情,隻要不是殺父奪妻的仇,怎麼都得來道聲喜。”柳暮春微笑道:“話孫師兄,前年您……”
他話一半,把之前的那句給還了回去。
“像暮春你的想法一樣,這是大的事情。話你的掐算是祖傳的,昨你心血來潮算到了麼?”那個中年男人問道。
柳暮春搖了搖頭。
“上樓去吧。”那人歎了口氣。
電梯到了,叮的一聲門打開,中年男人搖了搖頭道。
柳暮春保持著微笑,和丁靈上了電梯。
“孫師兄,我聽好多老人家昨晚就上山了,但嚴家謝客,有這事兒麼?”
“有。”中年男人麵容嚴肅地道:“幾百年間都沒有……”
著,他掃了柳暮春身邊的丁靈一眼。目光宛如實質,丁靈覺得自己一瞬間就被看穿了。
“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真是奇怪,怎麼一夜之間就鬧出那麼大的陣仗。”
“本來嚴師傅已經老了,家裏麵也沒有太像樣的人,已經開始轉投俗世產業。但這位譚師傅……唉。”柳暮春欲言又止。
“別那麼多,謹言慎行。”中年男人道:“傳中雞犬升應該不會有,但嚴家經此一事必然勢大,也不知道為什麼封山。”
著,他訕笑了一下,道:“連嚴師兄都沒時間,是隻有來接醫院接人的時候能有點空。我剛剛看見陸續有人上去,希望咱別來晚了。”
他們的事兒讓丁靈一頭露水,她每一句話都能聽懂,但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據找的鄭老板來護法,就是今年早些時候為宋師護法的那位。”柳暮春道:“這位鄭老板還真是有法,從前大意了,隻覺得宋師的事情……”
正著,電梯到了8樓,柳暮春停住嘴裏的話,沉默走了出去。
丁靈邁出電梯的瞬間,整個人都愣住了。
在手術室外,各式各樣的人滿滿的束手而立。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覺得這些人的氣質和柳老板很像。
而柳老板則隻能站在一個角落裏,丁靈偷偷的觀察他的表情,沒有看出來哪怕有一絲的不高興。
“馬家怎麼也來人了。”柳暮春聲道,“前年鵬城最大的甲級寫字樓破土動工,最開始訂的是他家老爺子看風水,後來改找嚴師傅,是兩家鬧的很不愉快。”
“形勢比人強啊。”孫師兄歎了口氣,道:“我來的時候還琢磨到底是真是假,看今兒這陣勢應該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