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鄭仁道。
“有些習慣,得改一下。你總是要習慣更好的東西,從前的,就讓它過去吧。”
“嗯。”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蘇雲道。
鄭仁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蘇雲的話,而是反問道:“你覺得是什麼情況?”
“看那樣子,像是慣犯。”蘇雲咬著煙嘴,額前黑發飄呀飄的,帥的一逼。
“我問一下吧。”鄭仁拿起電話,找了一個號碼,撥打出去。
“六哥,是我。”
“嗯,有個事兒你幫忙打聽一下。今我們這兒來了一個抱著死孩子訛錢的主,我感覺他不像是孩子的親人,像是拐賣兒童的。”
“是,幫我問一下,謝了。”
“好,改請你吃串。”
完,鄭仁掛斷電話。
“你懷疑……”蘇雲問到。
“孩子身上的屍斑看,應該死亡時間應該在今淩晨。”鄭仁道:“能冷漠的抱著孩子來開藥,一係列舉動都很冷靜,目的明確,這意味著他們的人並不是隻有一個,而且很習慣做這種事情。”
“呦嗬,老板,你還會破案啊。”蘇雲習慣性的噴到。
“上學的時候,給解剖老師當助手。我們解剖老師兼職市局的法醫,解剖一個死者,給100塊錢。這筆錢,在我看來就是了不起的收入了。”鄭仁道。
“我上學的時候,買股票來著。”蘇雲也順著鄭仁的回憶,開始回憶起學校的青蔥時光。
“我主要擔心,那個男人還有同夥,同夥手裏,還有孩子。”鄭仁道。
蘇雲的表情馬上嚴肅起來。
“你怎麼不和老潘主任?”
“我覺得有分局出手,就已經足夠了。都是老幹警,還能想不到這些?而且一些水麵下的事兒,還是連六比較方便。”
兩人隨即沉默。
一口口的抽完煙,掐滅煙頭,轉身回去。
這時候,鄭仁的電話響起。
“六哥,你好。”
“嗯嗯,好,好。”
“謝謝。”
見鄭仁掛斷電話,蘇雲馬上問到:“發現什麼了?”
“還不是那群醫鬧的老鼠們。”鄭仁道:“今來咱們這兒的,是一夥外地人,海城的醫鬧不敢來。”
“外地?”
“嗯,昨他們還抱著孩子去了婦兒醫院。”鄭仁,“訛了0000塊錢。”
著,鄭仁恨恨的看著因呼呼的空,頓了幾秒鍾,道:“那時候,孩子還活著。連六和婦兒醫院的醫生確認了。”
“這是把咱們這兒當成最後一站,想來一票大的,然後就遠走高飛?”
“嗯。連六,有人聯係海城的醫鬧,但是他們沒敢答應。”
“這幫子人啊……”蘇雲歎了口氣。
“嗯,把情況彙報給老潘主任,這事兒不是咱們能管的了。”鄭仁臉上的表情漸漸平靜。
“去看看楊麗麗吧。”
“楊麗麗沒事,估計再有個一兩就能轉出IU。”蘇雲道:“最近IU不安生,流感太重,每都有年紀大的流感患者出現心肺功能衰竭,住進IU。”
“今年這兒,雪都下到南方去了。”
“對了,你來之前,孫主任找你,是今做腹腔遊離體的切除手術,要找你觀台來著。”
“腹腔遊離體有什麼好觀台的。”
“對唄,我就是這麼回答他的。直接幫你給拒絕了,不過老板,我怎麼覺得孫主任跪的有點快呢?爽感不足啊。”
“隻有你才會在孫主任這種人身上身上找爽感吧。”鄭仁情緒不好,直接噴了回去。
……
……
該案例,聽南方同學的。這夥人在鄉下買有先性心髒病的嬰兒。一個城市,隻出手一次,也不把事兒鬧大,隻求財。很是陰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