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對此竟無言以對,像汝鄢離塵那種妻奴,他才不敢苟同。
“泗水,你手下有沒有可用的人啊,要不我們把皇帝換了吧。”這離國,能把換個皇帝說的像汝鄢念這樣簡單的人,肯定是不會又得了,等在牢房的幾個看起來就很精幹的老婆子和家丁,都在心裏嘲諷他的不自量力。
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啊,敢在這裏了不起的隨意說起換皇帝的話。
幾個家丁倒是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看到汝鄢念就淫笑著朝著她走過去,因為汝鄢念走在前麵,又故意想捉弄人,就讓泗水跟在後麵遠遠的,沒讓他們看見。
這幾個人看到根本沒有這丫頭所說的泗水跟著,膽子越發大了,手就想去摸摸汝鄢念那如嬰兒般嫩滑的臉,汝鄢念眨眨眼:“你想碰我嗎?”
那家丁看汝鄢念這樣,心裏越發高興,嘴上說話卻絲毫不留情,:“少廢話,你以為你是誰啊,他……媽……的老老實實的過來取悅我們,我們可能還放你一條生路。”
果然是……汝鄢念搖搖頭,在那人快要摸到自己臉的時候反應極大的後退了幾步,臉上個裝出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顯得楚楚可憐,卻讓這些人更加膽大。
就是要這種羞怯的模樣,還會反抗,嗬嗬,那才有成就感啊……
“還囉嗦什麼,趕緊辦正事,等下小姐知道了有你們好受的。”在旁邊的幾個老婆子說著就搓著手走到汝鄢念身邊一人一邊抓住汝鄢念的手臂。就想拖著她到旁邊的刑架上,汝鄢念可不打算讓人真的碰到她,這些人,一點都沒有同情心,隻知道唯命是從,看來對那隻孔雀還真是言聽計從啊,看來跟著她也不知道辦過多少壞事吧,那麼,她送她們去投胎是不是算是做好事呢?
事實證明。就算是從小不在父母身邊長大,已傳至父母的那份鐵血決絕的一麵還是會有影響的,有的人,該解決掉就不能心慈手軟,否則,留下也是遺禍蒼生。
不論是安然還是汝鄢離塵,都沒有那種對該死之人心慈手軟的仁慈心。
而汝鄢念,她的觀念明顯跟汝鄢離塵是一樣的。
“念念,過來。”
汝鄢念正想開始欺負一下這裏人,然後送她們去投胎的,泗水卻在這時候進來了,一看到泗水那模樣,幾個婆子的手如觸碰到瘟疫一樣,離開了汝鄢念的身邊,警惕的看著泗水。
他們聽命何月,帶並不代表就不怕泗水。
“泗水你幹嘛現在來啊,我……”汝鄢念嬌嗔的跺跺腳,才乖乖的走到泗水身邊。
“我來處理。”泗水摸摸她的頭打斷她說話。
“不行,說好的給我處理的。你不能耍賴。”汝鄢念一把拍下泗水的手,仰頭看著他。眼裏有不可忽視的反對。對泗水突然來跟她搶‘玩具’的反對。
“好了,我們也要盡早處理了回去,總待在這種地方你不會喜歡的。”
看著泗水如此耐心,汝鄢念嘟嘟唇,不喜歡又怎麼了,她又沒說在這裏懲罰他們,她是想帶她們去異次空間在慢慢懲罰的,又不是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