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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楚傾顏頭也不回地轉身。
沒有人能夠體會,她心裏抑製著想要奔回去那種衝動的痛苦。
希寧撩起了車簾,等待著她的上車,“主子。”
楚傾顏回頭,那,那樹,那人。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沉沉楚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
此時不是深秋,是冷冬,沒有寒蟬,沒有長亭,沒有蘭舟,有的隻有冷風,枯林,馬車,她能夠感受當年柳永依依惜別時的離愁別緒。
大冰塊,我會等你平安歸來。
當馬蹄聲漸漸遠去,蕭緒遠目,雙眸幽深,如同一古潭深水,沒有人看得出,他此時在想著什麼。
土靈手執長劍,看著主子身影,仿佛感受到了,當年主子從火裏逃生傷愈後,站在宮殿裏仰望著邊那一種落寞蕭瑟。
最後,他上前,“主子,我們該走了。”
“嗯。”蕭緒轉身,踏上了馬車。
溫馨的布置,甜膩的香氣,都是家夥的痕跡。
他的身子微微一怔,最後他放下了簾子,所有的不舍依戀都被掩蓋。
土靈看了眼馬車,深深歎了一口氣,最後高聲命令道,“動身。”
原本這些事情是火靈負責,但是如今他保護王妃離開,那麼他化暗為明,承擔起整個隊伍的守衛戒備。
明滅的房間裏。
“護法,今日下午蕭緒遇襲,偷襲者無一幸存。”一女子將前方的情況稟報上去。
“蕭緒這一路得罪的人太多,所以這一路上想要他命的人不會少,咱們計劃不變,晚上行動。”雪衣女子抿了口茶,不緊不慢地道。
“是,屬下這就命人去準備。”下屬應道。
山頭上。
戴著黑色鬥笠的男子命令道,“方才探子來報,蕭緒身邊的人手少了一大部分人,雖然不知道去了哪裏,但是對我們來總歸沒有壞處,所以今晚是咱們下手的俱佳時機,通知下去,晚上行動!”
“是,大人。”黑衣下屬拱手下去布置。
蕭緒一行人走後不久,那個茶舍便出現了一撥人馬。
鬥篷人踩上了那被折斷的旗杆,看了眼已經打掃幹淨看不出任何一點痕跡的地麵,緩緩地道,“有人已經按耐不住動手了,看來今晚會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你們做好準備,隨時突擊。”
“遵命。”
馬車已經走上了半個多時辰了,楚傾顏感覺離大冰塊越遠,心裏就越不踏實。
而此時她們坐的這馬車已經經過了,眾人喬裝打扮,不再是那出外遊玩的公子姐模樣,而是帶著家眷一幅要去投奔親戚的樣子。
火靈是大哥,木靈做二哥,而她是最的弟弟,身邊跟著的都是家丁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