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房間內待滿一炷香時間,藍莊黑衣人便又出現了,同樣拿出了緞帶,不過這次是送他們回去。 Ww WCOM
來的時候已經習慣了,如今回去也駕輕就熟。
楚傾顏自覺地蒙上眼睛,心裏想著,這樣的地下藍莊確實不錯,以後如果有機會常來看看,不定能有什麼意外驚喜。
又是一番上車坐車下車,終於歇停了。
當楚傾顏揭開緞帶的時候,現她們現在回到的地方就是之前離開的東龍亭,回頭時,馬車連同藍莊的人已經不見了。
來無影去無蹤,真是夠神秘的。
楚傾顏緊了緊背上的包袱,感覺收獲頗豐,但是她想起了競拍失利的東庭望玉,見色還早,便問道,“那人參果沒有拿到真的沒有關係嗎?”
“能有什麼關係?老頭子交代了是交代了,但是本少又沒有答應他一定會拿到手。”其實對於東庭望玉來,他根本就不在意那個人參果,若是他不知道老頭子要拿來做什麼,估計還會盡力幫他拍下,可惜當他知道那些事情之後,便不想再替他人做嫁衣。
楚傾顏無話可,對於此事不再予以評價,“我們走回去吧,估計走到約定的地方,太陽就快要落山了。”冬日的就是黑得快,怕再過一個時辰太陽就下山了。
“嗯。”
東庭望玉應得漫不經心,像是在想著什麼,楚傾顏見他有些不同尋常的沉默,便沒有再多問什麼。
而當楚傾顏提步準備往回走的時候,數道破空的聲音淩厲而來。
藍莊裏,一個奢華精美的房間裏,一道身影撫著酒杯,嘴角笑意淺淺,“你那個姑娘拿了那樣東西了無心珠?”
“是的主子,白雀樓的老板看起來很寶貝它。”站在一旁的少女回道,聲音很是熟悉,不就是當時在舞台上主持的頭戴玉女麵具的女子嗎?而她身邊還站著一少年,看身形,跟金童麵具的男子相似。
“那是少見多怪了,過去我用得多了。”紅唇輕啟,聲音有些感慨,沒有想到今日會看到現代的東西,造化弄人,她來了古代這麼多年,聽到跟過去有關的東西,還是忍不住心酸澀然。
“主子見多識廣,否則怎麼可能僅憑一人之力創下藍莊呢?”少年不複在台上的老成,私底下起話來略帶著幾分的可愛。
“山光,你又調皮了!”窩在榻上的女子斜了他一眼,慵慵懶懶地將半身靠在桌子上,一身靛藍色淩波輕便紗裙,袖口繡著潔白的茉莉,簡單而精致,耳旁墜著一對翡翠耳墜,清新秀麗,三千青絲高高束起,珍珠玉帶纏繞,尾部墜著兩串寶藍色珠子流蘇,兩鬢分別留有一綹長順著臉頰垂落,清新脫俗中又帶著一抹少女的俏皮,柳眉大眼,眨眼間,光波流轉,妖媚無骨入豔三分。
明明隻是十八不到的少女,眼神中卻沉澱著與年紀不符的沉穩。
她就是黑白兩道都要敬畏三分,低調從不露麵的藍莊創辦人,司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