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蕭緒所料想的那樣,林風奕去追袖裏。 WwWCOM
袖裏剛出大門,身後就伸出一隻手拉住她的手腕,她沒提防,一不留神就被人帶到一旁的巷裏。
“欸,你瘋了,在做什麼!”袖裏隻來得及看清麵前那頎長挺拔的背影,不用猜也知道他是誰。
她剛完話,人就被抵在了巷子裏的牆壁上。
“你在躲我?”疑問的話語肯定的語氣,林風奕揚眉,篤定地看著她。
袖裏感覺十分的好笑,這話不應該是她來問的嗎?他有什麼立場?
“我躲你?我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有必要躲你嗎?”袖裏忍不住嗆了過去。
“哦?”林風奕探究地掃了她一眼。
袖裏受不了他這種目光,渾身不自在,感覺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他宰割似的。
“倒是你,做了虧心事,還有理在這裏和我叫囂,還不趕緊給本姐走開,真是礙眼。”袖裏朝著低吼著,生怕被熟識的人認出,她刻意壓著嗓子。
林風奕覺得這樣子炸毛的兔子十足的可愛,真是賞心悅目,他起了玩心,手指輕叩著她的手腕,往前傾了傾,在外人看來,兩人身無間隙地貼在一起。
“你,你你要做什麼?”
麵前的人不話,突然靠了過來,原來就站得近了,如今都快要貼一起了,袖裏毛骨悚然,語音顫抖地道。
“你不是我做了虧心事,我很想知道我做了什麼虧心事?”他湊近她的耳邊,氣息傾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玩味地道。
他還有臉問?
袖裏惱羞成怒,沒有被壓製住的另一隻手猛地推開他,他似乎沒料到,就這麼被她推開,連帶著另一隻手也獲得了自由。
林風奕就著她的力道,後退靠在另一麵牆壁上,看著她一副警惕憤慨的模樣,忍不住笑彎了腰。
袖裏還想狠揍他一頓,雖然勝算不大。隻是在看到他笑得樂不可支的模樣,下意識停住了腳步。
她雖然不喜舞文弄墨,不過礙於自家老爹的耳提麵命,多多少少也學了點墨水,如今看到林風奕不設防的笑,不知要送什麼溢美的詞來形容,隻想起了書本上一段話。
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麵前是林家之子,而被迷的是家少女。
雖然形容得有些不倫不類,但是袖裏卻不得不承認,麵前的人,好看得讓人傾心一顧。
林風奕本就擁有一身好皮相,隻是為官嚴謹求實,剛正不阿,將所有的情緒都掩藏起來,在外人看來,都是風清朗月,溫潤如玉的模樣,哪裏見過他這般粲然一笑。
所以這一笑,在十分的皮相,又增了五分的風情俊美。
人都是感官動物,袖裏也不例外,這一笑,便勾去了她三分魂。
笑過後,他見麵前的兔子直愣愣地看著自己,換了個姿勢靠牆,瀟灑閑雅地道,“你這麼看我,我會誤以為你再一次被我的風采所迷。”
“你無恥!”一盆冷水澆了下來,袖裏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咬死他,可是臉上不住冒著熱氣,讓她不得不想著趕快離開這裏,否則自己要被他氣出內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