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楚傾顏等人在蕭然的帶領下,正在逛起這園子的時候,突然迎麵走來一群麵色不善的女子。Ww WCOM
楚傾顏感覺到對方的視線都放在了自己身上,不由抬眼望去,瞅見那為的女子有點眼熟,回想了下,不就是那晚在宮宴上和她弈棋的女子,叫什麼明珠來著。
袖裏以為這些人是衝著自己來著,因為今日莫名其妙收到了不少白眼,她不由走上前,但是剛走幾步,就被身邊的人攔下來。
“是衝我來的。”楚傾顏悄聲了句。
袖裏頓住了腳步,然後往她身邊一站,無形中給她增加了氣場。
蕭然也看到了這些人,但是他沒有感覺到氣氛的怪異,正打算帶著傾顏往另一邊去,今日參加詩會是假,培養感情是真,他得確定傾顏對他是否有感情,才能提出解除婚約的意見。
然而這些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四殿下,楚姑娘。”荊明珠以及她身邊的女子朝幾人行禮著。
蕭然沒有心思和她們寒暄,微微一笑,“荊姐和幾位姐有禮了,你們也是來參加詩會,待會好好揮,那麼本殿就打擾你們賞玩的興致。”
著蕭然帶著楚傾顏就要往另一條道走,卻不料道路都被這些人擋住了,蕭然微微皺起眉。
荊明珠方才還未有這麼的情緒,此時現蕭然連看她一眼都沒有,這樣她回去怎麼和父親母親交差,而且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殿下,我與楚姑娘在宮宴上一見如故,雖在棋藝方麵輸給了她,但心悅誠服,此時想與她切磋下詩詞,不知方便與否?”
荊明珠自問文采在京都中的姑娘們無人能出其右,這也是她敢出來與楚傾顏比試的原因。
如果蕭然能夠看到自己的閃光點,不定就會將目光留在自己身上,而且還能趁機羞辱楚傾顏一番。
楚傾顏一聽,抽了抽嘴角,為什麼這些京都女子動不動就喜歡用比試的方式來彰顯自己的才能,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聊嗎?
她有些後悔來參加這詩會了。
“荊姐,詩詞方麵,傾顏不才,就不獻醜了。”她淡淡回道。
“不是吧?明珠已經謙虛請教了,你怎麼這麼,是不是比不起?還是覺得我們不配做你的對手?”其中一女子牙尖嘴利地道,仿佛楚傾顏看不起她們似的,這一拔高語調,就將不少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對楚傾顏一行人的目光帶著些怪異,像是在責備控訴。
袖裏冷哼一聲,“聽不懂人話嗎?傾顏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覺得這位荊姐比她厲害,所以就婉拒了,怎麼到了你們的嘴裏卻變成了看不起你們,喂,潑髒水也不是這麼潑的,成心想擠兌人就光明正大地來,別搞這一套虛的。”
袖裏的性子擺在那裏,根本不可能讓人就這麼將自己的朋友欺負了去。
“你”
京都女子矜持慣了,就算是暗地裏不和,明麵上也是客客氣氣的,哪裏見過這麼一針見血又這麼潑辣的女子,荊明珠等人仿佛被人當眾狠狠打了個耳光,但是卻礙於禮節,不知道怎麼反駁回去,隻能在那裏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