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血與淚的經驗教訓,楚傾顏得出一個結論。 WwWCOM

便是,大冰塊其實就是披著人皮的狼。

因為狼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記仇。

雖然大冰塊平時對什麼事都不上心,也不去計較,但是每次她犯了什麼錯,他都會抓著她不放。

這次也不過是因為的一句話,他就對自己這樣那樣的懲罰,而且是這樣的可怕。

於是。

一晚過去了。

一個白過去了。

一晚又過去了。

他這是在用身體力行來證明給她看,他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若不是密室裏什麼都沒有,他不介意再繼續證明下去。

這一懲罰就是一兩夜,害她第二再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餓得前胸貼後背,他這才放過她,想到這裏,她的臉又不由自主滾燙起來。

而當大冰塊抱著她回院子的時候,所有人看到她的目光都帶著,讓她恨不得將臉埋在大冰塊胸膛上,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而火靈幾個則是一直盯著她的肚子,滿臉歡喜,好像再過不久,她的肚子就可以蹦出主子。

她滿頭黑線,她和大冰塊壓根什麼都沒做好嗎?

不對,就算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但是最後一步

她又再一次將臉埋在大冰塊的懷裏。

薄薄的衣衫,穿透進家夥滾燙的熱度,蕭緒不由將她抱得更緊,而嘴角的弧度上揚得更高。

果不其然,吃飽喝足後的男人,都是這般模樣。

將家夥放回榻上時,在希寧碧玉未進來之前,低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吻,直把她吻得無法呼吸,才戀戀不舍地離開,然後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莞爾道,“好好清洗一下然後過來吃飯。”

她沒好氣地道,“你覺得我這樣還能走得過去嗎?”

“我會抱你過去。”他想也未想就回道。

她一愣,正好捕捉到他眼底的點點衣,隨即反應過來,她又被了。

剛才一路回來,已經飽受注目了,她已經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了。

“不要,我拒絕和你一起吃飯,今!”她氣不過,但還是在後麵加了個期限。

雖然她臉皺起來,但是經過了這兩夜體力的消耗,加上她聲音低啞嬌軟,一點氣勢都沒有,反倒像是貓在他手心上撓著癢癢。

他輕聲笑了出來,雖然麵具已經重新覆上,但是那雙眸子仍舊掩飾不住他愉悅的心情。

楚傾顏有些被他笑得惱火,拿過枕頭就朝他砸去。

可惜如今沒有力氣,枕頭也隻是軟綿綿地拍在他身上。

他一手拿過枕頭,放在她的背後,讓她靠著,無視她眼底又羞又惱的火,摸摸她的臉,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嘴角的笑意微收,看向她。

“東庭望玉昨日找你做什麼?”

她一巴掌將他的手拍掉,沒好氣地瞪著他,“是前日前日!”

他才想起她們在密室裏待了這麼長的時間,低低一笑,“一定把你餓壞了。”

“你看起來倒是像吃了很飽的樣子。”她不客氣地反擊,真是的,都快餓死了。

“我覺得好像還可以再吃一點。”他目光亮晶晶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