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東庭望玉並沒有如他所的去到處溜達,而是站在離楚傾顏她們所在地方不遠的房屋上,遠遠看著。WwWCOM
陶陶站在他身邊,抱著雙臂,一副不解的樣子,“既然你那麼想見她,為什麼不和水靈她們一起去?”
東庭望玉微笑,眼中風情斂落,“見或者不見,有那麼重要嗎?”
“一見解相思啊!”陶陶毫不猶豫地道。
聞言他不由朝她看去,“聽你這話,完全看不出這是對你心上人的話。”
陶陶輕哼一句,“怎麼?你還想我吃醋?這麼多年,我要是吃醋,方圓百裏都該是我的醋味了!我又不傻,畢竟先來後到,你思念她,喜歡她,是我控製不了的,若是我斤斤計較,早就被你氣死了!”
他覺得她這一番胡謅還挺有道理的,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孺子可教也!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我是個浪子,不會為任何人駐留,所以施主你啊,還是早日回頭是岸!”
完,他就瀟瀟灑灑轉身,一步就到了另一個屋頂之上,看似緩慢,卻已經走了很遠。
陶陶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幽幽一歎。
她怎麼會不在意他還喜歡著楚傾顏?每當他的口中出楚傾顏的名字時,她的心就鈍鈍地疼。
其實不是不就是不在乎。
有時候,嘴上不,心裏才是最在意的。
可是那有什麼辦法?
先來後到,隻能她出現得太晚了,沒有早一步將他的心牢牢抓住。
可是她不會將這些告訴他。
因為他還不是她的人,還未得到他的心,就對他指手畫腳幹涉他的生活,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喜歡的,所以這些追逐路上的苦澀,她隻能獨自一人咽下,無人能敘。
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其中多麼艱苦難過,都隻能自己受著。
就在她晃神之際,前麵的紫色人影忽然停下了,扭頭皺眉看她,“喂,粘人蟲,你傻愣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跟上!”
剛才心裏的失落因他這一句話,就這麼散去了。
她抿唇笑著挑釁道,“去哪?”
在愛情裏,有時候就是這樣子,因他一句話而傷心落淚,仿佛被全世界遺棄,卻也會因他一句話而歡喜地,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在愛情裏,深愛的人,永遠愛得比較卑微。
就算是自被寵著長大的驕傲魔醫陶陶,也必不可免。
東庭望玉挑了挑眉頭,“你剛不是前麵有個花田想去看看嗎?你動作要是再這麼慢,就別怪本少先走了!”
陶陶雙眼微微一亮,提氣就飛身上去,“別走,等等我!”
東庭望玉撇了撇嘴,“真慢!”
但他還是等她近身了,才繼續又往前行。
兩道身影衣角蹁躚,漸行漸遠。
我窮其多年,所求不過你離開的時候,願意等一等我。
水滴石穿,鐵杵磨成針。
山石並非無情,鐵棒並非無堅不摧。
一切都是歲月無言中。
西軒皇宮內。
剛登基幾日的新帝帶著他的美嬌皇後坐在禦花園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