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安真是恨冷昊軒恨的牙根都痛了,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磨牙的聲音。
冷昊軒的公司被唐寧靜給攻擊了,本來唐寧安以為她心裏的那口氣不說消了,最起碼是有所舒緩。但是今天再看到冷昊軒,唐寧安才知道,原來她對冷昊軒的恨依舊在,沒有一點點的消散。
冷昊軒也磨了磨牙,那一雙深邃的如一潭古板無波的海水一身孕的眼睛,微微的泛起了漣漪。一碰到這個女人,冷昊軒就覺得全身不對勁,他隱藏的情緒,總是會被這個女人平白無故的給挑了起來。
例如:現在……
若是別人,是唐寧安這副樣子的話,他或許看也不看一眼,因為誰都沒有資格。除了錢之外,情緒亦是最不可外露的東西。唐寧安總是有辦法挑起他的火氣,哪怕隻是一句輕輕的話,也會讓冷昊軒怒火中燒。
現在冷昊軒隱隱有些後悔,當年他到底是太仁慈了一點,失了黑暗教父的一慣風度,現在他有些後悔,當初他就應該親手把這個女人的命給結束掉,也免的現在看到這個女人,讓他覺得無比的鬧心。
唐寧安見冷昊軒一副隱忍不發的樣子,唐寧安隻覺得心裏一陣的快感,能夠把冷昊軒給氣成這個樣子,唐寧安覺得她今天也不虛此行了,過的相當的充實了。
“冷大少,你繼續在這裏汙染環境,我不打擾你了。”唐寧安壓了壓頭上載的鴨舌帽,瞪了冷昊軒一眼,騎著馬,慢慢的調頭準備離開這裏。
唐寧安騎在馬上,挑釁的看了一眼冷昊軒懷裏那個嬌滴滴的女人一眼,不會騎馬就不要來馬場瞎顯擺,最後隻能叫救命,丟臉死了。
駕……唐寧安的腳夾在馬肚子上麵,手裏的馬鞭輕輕一揮,打在馬的身上。她騎在身下的馬,立刻一聲咆哮跑了起來,唐寧安覺得還是有些不夠。
於是她回頭喊道:“冷大少,在馬場就專心騎馬,要騎別女人,找個沒人的地方再騎。”
唐寧安的聲音被風給吹散了,隻是不知道冷昊軒到底是聽到了幾句。
冷昊軒的雙眼通紅,顯然是被唐寧安給氣的不輕,他身邊嬌柔的女人,站在冷昊軒的身邊,想著剛剛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居然敢這麼對冷昊軒說話,這一整個A市,敢得罪冷昊軒的屈指可數。
看這個女人的穿著打扮,以及談吐言行,都不像是一個名門淑女,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對冷昊軒說話。還有冷昊軒對這個女人的態度……
“你自己牽著馬走回去。”說著,不待嬌滴滴有任何反應,冷昊軒已經走到馬前,翻身上馬,動作是說不出的瀟灑與桀驁不馴,更為他添了幾分的魅力。
冷昊軒揚鞭,朝著唐寧安剛剛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唐寧安的馬其實跑的並不是特別的快,而且唐寧安自己也沒有想讓馬跑多快,她今天是來娛樂的,不是像電視裏的大俠那樣逃命的,所以騎的也不快。
冷昊軒都是耽誤了這麼久的時間,待他策馬揚鞭的時候,依舊可以看到唐寧安的影子。
嬌滴滴還沒有反應過來,冷昊軒已經騎馬離開這裏了,現在一大片的草地上麵,隻有她一個人形單影孤,身邊一匹棗紅色的馬匹。
唐寧安本來心裏覺得有氣,不過後來想了想,她已經把冷昊軒給氣成了那個樣子,她也算是嫌回了一點的利息,心情也沒有那麼壞了。
正騎著馬的唐寧安,感覺身後好像有馬蹄的聲音,唐寧安一回頭,差點被嚇的裁了一個跟頭,是冷昊軒騎著馬追上來了,難道是她剛剛說的話,冷昊軒聽到了?所以現在過來報仇了?
唐寧安一想到冷昊軒的手段,她依稀還記得當初冷昊軒掐著她脖子的手,就像他的姓氏一般,冷的似鐵,堅硬似鋼,任由她怎麼掰也掰不開,現在看到冷昊軒朝著她追了過來,唐寧安的脖子一涼,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晚上了。
唐寧安一下子被嚇的六神無主,隻得夾緊馬肚子讓馬飛一般的跑起來。
不過不管唐寧安怎麼樣去打身下的馬,冷昊軒還是一點一點的靠近了。